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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

  张角笑了笑，然后目光投向林牧：“若有机会，我会去拜访下夫子，你有空时帮我传个信，可好？”

  “好。”

  林牧道。

  张角没和林牧再多说什么，扫视四周：“金雀城的历史极为悠久，很多地方的布置都不容小觑，你们可以仔细看看，说不定有什么收获。”

  在他说话的时候，林牧在观察张角。

  难得能看到这种层次的强者，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如圣人这种级别的强者，无论是走路还是站姿，或许都蕴含非凡的玄妙。

  般若智慧，运转到极致。

  顷刻间，张角在他感知中就变得不同了。

  在其他人眼里，张角是个人，此刻在林牧感知中，张角根本不存在。

  用魂力观察，张角明明就在眼前，但用般若智慧去看，张角所站立的位置，是一片虚无。

  “这是什么境界？”

  林牧心中一惊。

  换做其他人，绝对是一头雾水。

  可林牧，能深深体会到其中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