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要弥补。”
圣约翰导师低头沉默,半响有些黯然笑着:“还能弥补吗?”
叹息起身,圣约翰导师走到窗口看着窗外的月亮。
许久之后,背对韩弃,轻声开口。
“听说你之前艺术课考试时候,自己发明了新式乐器,还吟唱了一首自创的诗歌?”
韩弃一愣,点头开口:“不算诗歌……就是普通直白浅显的歌。”
“可是通俗易懂,而且表达的意义,深沉真挚。”
圣约翰转身靠在窗口,看着韩弃:“可能你不知道。曾经的我,也是个吟游诗人。”
“您这个\'也\'字真是……”
韩弃失笑想解释他不是吟游诗人,可是想想也无关紧要。
“不对比不知道。”
圣约翰导师坐在一边:“华丽辞藻的诗歌,反而在表达内心情感方面,不如你的歌曲直入人心。因为直白和通俗,更容易让人理解接受。”
韩弃沉默片刻,摇头开口:“我没想那么多。其实是因为曾经答应过……一位朋友的要求,所以算是完成承诺。”
“是叫蜗牛吧?”
圣约翰导师开口:“借物拟人的诗歌很多。如果一定要分辨的话,或许只能讲,没有高低比较。这两种题材和形式根本就是不一样的。”
韩弃颠颠小短身,半响突然抬头:“导师。您是一直回避话题不想谈,还是想转换一下心情才聊这个。”
看着圣约翰,韩弃开口:“如果是后者。我陪您聊多久都可以。如果是前者……”
圣约翰沉默,不一会看着韩弃:“如果是前者又如何?”
韩弃摇头:“如果可以回避,还会难以承受?”
圣约翰低头不再说话了。
韩弃等了许久。
犹豫片刻,还是探身开口:“您能讲讲您和女皇陛下的往事吗?”
圣约翰导师低头看着地面,依旧不语。
韩弃笑了笑:“至少通常这种时候,找个人倾诉,也许会让您心情放松很多。”
“那也不找你啊?”
圣约翰失笑抬头,看着韩弃。
韩弃憨笑不说话。
停顿片刻,圣约翰突然答非所问:“你知道飞弦过来干什么的吗?”
韩弃一愣:“不是躲宴会和她姑姑闹别扭……”
圣约翰摆手打断,看着韩弃:“她来替你道歉的。让我别怪你,因为生死之间的时候,你也顾不了那么多的。”
“额……”
韩弃抱着小短身的手顿了一下。
圣约翰摇头:“不过其实她不来,我也没多怪你。”
低头出神,圣约翰扯起嘴角:“如果我们之间没有问题……外在影响又能起多大作用呢?”
韩弃也是沉默。
许久之后,圣约翰呼出一口气,笑着开口:“算了。其实都是过去的事,早就结束了。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