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小二哥。小雪没有多说话，拉着小二哥就走。人家说救人心切，小雪是杀人也心切。坏人该杀，杀了一个坏人可能拯救的是成千上万的好人，这是小雪从小就受到的教育。至于石头，他可能受到的是另一套的教育，不杀的教育。而猩猩老哥，小雪一直觉得她们好像有相同的师傅，虽然一个是人，一个是猩猩，但他们对待事物的看法，其实非常相像。

  小二哥果然是可靠的人。有小雪和猩猩老哥在身旁，黄正强他们不敢撒谎。小二哥很快了解了所有的事情，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是，要让官府制裁黄正强他们，缺少的是证据。物证勉强算有，黄正强他们身上有和杀害万神医和冯氏一样的利器。但人证却一个都没有。猩猩老哥和小雪，本身有更大的怀疑，作证只会被认为是推脱罪行，不具备说服力，不能作为证人。

  “那怎么办？”小雪问，“他们这样大恶人，要不，你帮我们杀了他们吧？”

  “杀人犯法，这种事我不做。”小二哥说，“还有一个法子，就是让他们亲自认罪。”

  “要他们对官府认罪，没有我和猩猩老哥在身旁，恐怕比登天还难。”小雪说。

  “不难，先让他们认好了罪，再将他们扭送官府。”小二哥说，“让他们亲自把罪行写下来，签好字，盖上指纹，他们想抵赖都难。”

  办法是好办法，可是黄正强他们明知猩猩老哥和小雪对付不了他们，在小二哥面前认罪，已经让小雪他们感到意外，要他们把罪行写下来，还要签名盖指纹，除非黄正强他们突然变成了傻子，不然他们怎么可能答应。

  偏偏黄正强他们真的成了傻子，不止答应了，还真的做了，一字不差，供认了所有事实。

  “我黄正强，联同孙二、陈瑞，杀害万神医，及其弟子，连同他们收养的四个孤儿，共二十一人。之后又杀害民家客栈老板娘冯氏。以上罪行，皆是我与孙二、陈瑞所犯，与猩猩小雪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