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固，而且能削弱对方的精神攻击效力。”

  “奶奶的，一篇涂鸦还有这作用……”凯斯嘀嘀咕咕着。

  艾多妮娅哭笑不得：“这可不是普通的文字，有的甚至是恶魔之血做的墨水，我记得你这篇祷文，好像是尼采大师用了一只真名镰魔的血书写的……对不对啊，楚？”艾多妮娅笑眯眯看向身旁的楚说道，却意外的发现后者正歪着脑袋，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细缝的防弹舷窗外。“楚？”

  穿着一身白色水手服，紫色的短裙以及一双黑色的长筒丝袜的少女有些茫然的坐在旁边的座椅上，拿着一块树叶状的薄荷糖，用舌尖轻轻舔舐着，眼睛出神的盯着窗外，听到艾多妮娅的呼唤，楚愣了一下，半天才回过神，呆呆的“恩？”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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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没在听，艾多妮娅尴尬的笑了一声：“就是……算了，没什么……呃，楚，你今天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呃（呆然中）……啊，这身衣服，是那个……好像是叫……张虎……唔，给我的……”今天的楚也不知道怎么了，表情虽然是一如既往的木然，但好像比以往没什么精神，而且一副颇为恍惚的样子。

  “啊，是他们家乡的衣服么，很好看呢。”艾多妮娅有些羡慕道，不仅是衣服，楚那不忌冷热，初春的大冷天也能穿各种漂亮衣服才是让艾多妮娅最羡慕的。

  “是么……额……郊游么，我说想……穿的轻松点……好看点的……他就……给我了”

  “长老”一旁一个灰骑士开口道，“这是战斗和侦查任务。”

  “唔……我知道，我有带刀。”楚拍了拍座椅旁凹槽里的那把晶纹刀。忽然想到了什么，看着那个说话的灰骑士道，“捏，梭恩，我记得你成为灰骑士之前有过喜欢的女人是吧。”

  “是的，长老”那个叫梭恩的骑士一点头，“有过一个爱人。”

  “你们怎么相处的。”楚似乎有些感兴趣的问道，“告诉我。”

  “……”那个灰骑士沉默数秒，叹了口气说道，“说来惭愧，现在一想，我有些忽视她，经常因为教会的事情而忙活，平时都很少见面，不过还好，她是个宽容的女人，说过我几次之后就再也没提过了。作为补偿，我常常带一些礼物给她，像是教会里的没发酵的圣餐面包，苦泉水，多余的裹尸布裁的抹布、修女穿的赎罪衣等等，她也毫不嫌弃的对我说总有一天会给我好看。现在想来，她真是个好女人啊，他很善于倾听和接受改变，以前老是向我要一些钱买衣服、花束和首饰什么的，我义正言辞的拒绝，告诉她这些是浪费，几次以后她就再也没提过，她说已经完全了解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真是贴心可爱的小花朵啊。”

  灰骑士说着，语气里满是幸福，“特别是那天，我还记得爱神节，她拉我到灾厄年代的壁画前，送给我一朵美丽的黄色纸花，告诉我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如同这朵花绚烂的颜色一般，还对我说，我是个好人，这是我听过这辈子最美妙动人的一句话，如同天籁般滋润着我的心田，仿佛现在还萦绕在我的耳边……”灰骑士脸上露出最幸福的笑容后，表情逐渐黯淡下去：“可惜，第二天我就被通知成为了灰骑士的候选者，让我去斯塔摩尔的侍从神殿接受训练……从此，我再也没见过她，尽管为了这个世界不受混沌的侵袭而付出一切是光荣的，但我……一直觉得很对不起她。她是个好女人，我希望她没有为了我而耽搁她的幸福。”

  旁边凯斯一副扑克脸的四十五度望天，艾多妮娅低着头，单手捂脸。

  楚听罢，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