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双眼，正在看着他。

  虽然看不清楚这道影子的模样，但这双黑洞一般的双眼却让他感觉到惊慌和恐惧。

  这双眼睛好像能够将他给吞噬一般。

  要知道，就算他在面对再强大的敌人时，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不过，这种感觉倒是让他觉得有点熟悉。

  那就是之前在去见祖魔的时候，他有过类似的感觉。

  就好像是低等生物面对高等生物时候的恐惧，来源于心底最深处的恐惧。

  方寻咽了咽喉咙，大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你想干什么？”

  然而，这道庞大影子却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不说话？”

  方寻继续发问。

  但，这个庞大影子依旧没有说话，依旧只是静静地看着方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道宛如穿穿过了星空万古，虚无缥缈的声音在这个混沌空间响起……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方寻精神一振，大声道：“什么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到底是谁？

  你到底是谁？”

  但，话音未落，方寻感觉脑子一阵刺痛，好像被利剑刺穿了一般！

  “啊！——”

  方寻实在是承受不住这个痛苦，口中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小子，醒醒！醒醒！”

  “小子，你怎么了？！”

  一道道熟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方寻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四张老脸在自己眼前，正是太古剑帝、荒古刀帝、霸古枪帝和乱古戟帝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