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勒住脖子的眼睛处又裂开了一道口子。

  这个时候杨间手一用力，裹在脸上的报纸因为裂口太多瞬间就被撕碎了。

  窒息，沉闷彻底消失。

  大口大口的空气涌了进来。

  杨间脸上长出足足四只眼睛，冒着淡淡的红光。

  他回头一看。

  身后却已空无一人，只有散落在地上的那染着鲜血的碎报纸。

  “离开这。”

  杨间心惊肉跳，不敢久留，他东西也没拿立刻就打开门迅速离开了房子。

  而就在他离开这里没多久。

  在他之前待过的房间里，走出来一个人。

  这个人将地上被撕碎散落一地的报纸捡了起来，然后拼凑成原样。

  很快这张报纸却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上面依然染着猩红的鲜血，但是在那猩红的报纸之上却多了一个人脸的轮廓。

  那个人脸是......杨间。

  这个人将报纸捡起，然后旁若无事一般走到旁边的沙发前坐下继续抬起手臂，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的这份报纸，和之前的姿势一模一样。

  直到好几个小时之后。

  忽的，这个人动了。

  他缓缓的将手臂放了下来，他不再是没有五官，没有面孔。

  此刻他呈现出了杨间的面容。

  然而在这个“杨间”的脸上，之前长出的眼睛的地方却是一片空白，就像是一张清晰的照片被硬生生的剪走了几处一样。

  脸并不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