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莫要同她来往吧。”
“是啊是啊,江老爷的性子咱们中州省的人都清楚,要是让他知道了,江大小姐说不定又要吃苦了。”
“唉,可怜的江大小姐啊,她的命怎么就这么不好…………”
听着众人说话,江夫人闷在心里的一滩血简直快要吐了出来,面上的微笑也僵硬的快要维持不住。
她再不看阿絮一眼,立刻带着仆人离开。
在她走后,阿絮和王妈妈对周围的群众们道了谢,便也是回到了房间里休息。
“哈哈!”
一进到房间里,王妈妈再也忍不住的捧腹大笑起来。
“小姐,你刚刚看到没有,江夫人明明被气的要死却是不能发作的模样?”
阿絮笑着点了点头,给自己和王妈妈倒了两杯水。
“妈妈,过来喝口茶吧。”
她道。
王妈妈捂着肚子上前,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脸上神情又变得凝重了起来。
“小姐,那天出现的那个男人,他可还会找上门来?”
这话问的阿絮一愣。
她皱起眉头,心道:那人将玉牌已经收走了,往后大约是再也不会与她有什么瓜葛。
想到这儿,她对王妈妈笑了笑,道:“妈妈,你别担心,他往后不会出现了。”
王妈妈松了口气,却是道:“不过小姐,咱们两个妇道人家总这么住在外头,实在是不太好。”
“嗯,”阿絮赞同的点了点头,看向她道,“我正要同妈妈说,等明天了去找个牙婆,咱们买一处地方暂且住下来。”
王妈妈看向堆了满屋子的嫁妆,道:“小姐说的是,这些嫁妆也要找个地方放着,还要请些护卫看守。”
阿絮却是摇了摇头,“妈妈,这些嫁妆,我想请个镖师运到京城给外祖家。”
王妈妈一愣。
阿絮感叹的道:“妈妈,我这几天打听了一番,外祖家这些年过的并不景气,好几个适龄的孩子因为交不起束脩,学业也一直耽搁着,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
“所以小姐就想把这些嫁妆让镖师送到京城去?”
“没错。”阿絮点点头。
王妈妈却是皱了皱眉,“我只怕老将军不会手下。”
阿絮又笑了,摇摇头道:“不,外祖他们会收下的。”
“嗯?”
阿絮笑了笑,并没有解释,只是道:“到时候妈妈就知道了。”
王妈妈也跟着笑起来,“我知道小姐是有注意的,小姐说成,就一定会成。”
她骄傲而信任的目光,却叫阿絮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王妈妈,其实,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压在阿絮心头许久的问题,面对着王妈妈信任的眼神,阿絮就这么问了出来。
“小姐请说。”
“嗯,之前不是说传闻说我有怪病,可是妈妈…………”
她指的是王妈妈一直照顾着以前的江以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