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已经苦苦寻找了这么久,初樱最后的行踪是消失子南山镇的,而恰好那几天,夜南冥也去了南山。
难道这是要给他解释称是巧合吗?
这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郁尘低下头,语气笃定,“我们确实不知道樱姑娘的下落,殿下还请明鉴。”
夜离澈半带审视的看着他,冷笑一声,“若是有朝一日被本殿知道初樱的失踪与你们有关,本殿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说完就拂袖转身,上了马车。
看着离开的马车,郁尘心中几分沉重,当初若不是他提前带北齐和玄风回来,恐怕夜离澈都快要把整个晟州的官宦都笼络过去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进府了。
的刚走道书房外面,就听到里面有动静,忙进去一看,入眼的便是满目凌乱的书籍,还有倒下来的书架。
夜南冥站在书籍中间,背对着他,没有动静。
郁尘看着那露出来的暗道,也不说话。
“这也是本王命人修的?”
夜南冥没有转身,而是直接开口问道。
郁尘嗯了一声,“正是。”
“樱花簪在哪里?”
他将整个书房都翻遍了,根本就没有找到所谓的樱花簪。
可是他忘了,樱花簪早就被初樱拿去跟冥婆做了交易。
郁尘也不知道他把樱花簪放在哪里的,小心翼翼的摇了摇头,“属下不知。”
“那那樱花簪到底是何物?谁给我的?”
为何夜离澈什么都不提,味道提起那只樱花簪?
“樱花簪是王爷的母妃留给王爷唯一的遗物,王爷肯定是好生放在某处了,只是一时间想不起罢了,等以后肯定会慢慢想起来的。”
夜南冥不说话,闭上眼睛,抬起手捏着鼻梁,低叹一声,“郁尘,为何本王觉得一切都是乱套的?从醒来到现在,本王总是觉得不对劲,甚至还有一种恐慌。”
他从不在人前表露心迹,却也只有郁尘,值得他这般信任,能让他这般没有架子的倾吐真心。
听到他这么说,郁尘也跟着瞬间难受起来,甚至都能对此事夜南冥的心情感同身受。
夜南冥现在这种无形却又随时随地伴随着他的恐慌,他从初樱逼着他发毒誓的那一刻起,就开始有了。
虽说现在已经回到了晟州,而且并不知道初樱的任何消息,甚至连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但是那种恐惧感却从来没有消失过。
他不知道到底能把这个秘密守到什么时候,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他受不了这种心理上的折磨和自我谴责,便会不顾自己的姓名将一切都说出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不敢这样做,因为王爷和初樱。
他死不足惜,但是若是要连累到初樱和夜南冥,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掀袍跪下去,“王爷的这些感觉定是因为失去记忆而导致的,还请王爷放宽心些,慢慢的就会适应一切,回到从前的。”
夜南冥不语,颇有些疲倦的闭了闭眼,可是对于周围的一起,他已经重新适应了,为何这种感觉还一直都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