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评论他个人的武力,会评论他当年自灭满门的大逆不道,谁会去评论靖南侯本人长得英俊不英俊?
换句话来说,当一个男人,都得将“长得好看”当作一个优点说出来时,意味着这男人得多废物?
第三个,就是能力了。
这个,
似乎不用谈了,因为就是熊丽箐这个楚国公主都觉得,在能力这块,强行将屈培骆和郑伯爷放在一起,都有点替郑伯爷觉得委屈。
曾有好事者评当世四大年轻将领,蛮族小王子,乾国钟天朗,大楚年尧,最后一个则是燕国的平野伯。
但扪心自问,另外仨,所谓的战功,基本都是对内的,对外的建树很少,钟天朗倒是对燕几次主动出击,打下过一些战果,但那是因为燕人现在没打算大举南下攻乾,而平野伯,则次次在对外甚至是灭国级战役中缴获军功的。
至于屈培骆,楚人都传其有乃父之风。
当一个人,实在是没什么功绩好拿出来吹捧时,只能说他像父亲了;
另外,
他的父亲,大楚柱国屈天南以及屈氏最为精锐的四万青鸾军,则是死在郑凡手中。
虽然楚人常将屈天南的死,对标燕国靖南侯,但不可否认的是,当日在玉盘城下下达杀俘命令的,是平野伯。
至于文采方面,公主知道郑凡著过兵书,连自己的哥哥都曾找来看过,同时,他的文采,不经意间流转而出的才华文字,随随便便几笔下去,都是绝妙好诗好词,偏偏他还不乐意写,总觉得这个没意思。
反观屈培骆,很喜欢给自己送他做的楚辞,但真的是相形见绌了。
比来比去,
连大楚公主自己都有些纳罕了,
除了国家之见以外,
现在抱着自己的这个男子,居然完全将自己的正牌未来驸马给比了过去。
而国家之见,
熊丽箐觉得自己可以不必理会,
她曾爱慕自己的哥哥,而她的哥哥,现在就代表着大楚;
既然自己的哥哥可以毫不留情地将自己当作朝堂拉拢的工具,去和屈氏联姻;
那她熊丽箐,也能任性地去选择自己以为最好的驸马。
国家,大楚,这些有的没的,她不想去在意,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原本心中就有恨的女人。
而且,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直觉一直在提醒着自己,错过眼前这个男人,她在未来,必然会后悔的。
这大概就是女人的第六感。
郑伯爷伸手轻轻点了一下公主的鼻尖,
道:
“怎么感觉我就像是猪肉铺子砧板上的肉,你在这儿挑挑拣拣的?”
熊丽箐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道:
“有么?”
“有啊,你的目光,看起来就像是在挑肥的拣瘦的一样。”
就在这时,
寝宫外面传来了屈培骆的声音,
他在吟唱自己的新作。
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