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止看在赫毅的眼里,直觉这女人还不错,不像之前那些人看到这些山地小朋友就猛赶人的。
闻声,白桦转首,“唔!赫先生,你终于回来了……啊!”
赫毅十分不友善的将扛在肩背上的猎物丢到她脚边。
白桦一见到和著血迹、毛茸茸的猎物,吓得当场跳开且惊叫连连,全身起鸡皮疙瘩。
“这……这是什么……”她的身子直往后退。
“山羌、果子狸、野兔!”赫毅冷眼瞧著她。
“你把这些猎物丢到我脚边做什么?”
“你占用我的桌子,让我没办法处理这些尸首,所以只好丢桌边也是一样的。”
赫毅一副理所当然,“你有看到其他桌子吗?”说完,他开始处理猎物。
血淋淋又毛骨悚然的画面令白桦看了寒毛直竖,又想到方才她还在这张桌子上品尝著顶级金牌咖啡,而这张桌子居然是赫毅个人的“屠宰场”,两种画面一直在她的脑海中反覆交替上演,让她是既反胃又作呕的。
“你的意思是说……你都用这张桌子处理这些猎物尸体?”白桦艰涩的问道。
她发觉自己已经待不下去了。“赫……赫先生,我们可以先谈谈吗?”
赫毅突然拉著她的手将其中一只处理一半的猎物交给她。“谈什么?”他双臂抱胸盯住她,等著她的反应。
白桦瞠著眼望著洁白无瑕的青葱玉手硬是被塞了只还鲜血直流的猎物时,又是一阵尖叫,手中的猎物尸体更是被她抛得老远,那股快冲出胸口的恶心感觉让她整个人跪倒在地上猛干呕,染了血迹的柔荑让她根本不敢去顺胸口那股气。
“副董,您没事吧?”听到尖叫声的徐秘书连忙从车内冲下来。
白桦惨白著脸用力吸著气。
“她怎么会有事?不过是被这只果子狸给吓到。”赫毅捡回被她抛得老远的猎物,一脸幸灾乐祸。
“水……给我水!我要洗手!”老天爷!他是故意整她的吗?白桦颤抖的看著始作俑者。
从没见过哪个女人跟她一样这副德行,只不过是一点血就鸡猫子鬼叫的!赫毅实在怀疑这花瓶似的女人真有这么娇贵吗?沾点血会死啊!他这双手一天到晚也沾满血腥,就连第一次操刀时他也没吓晕过去。
“徐秘书……快点拿水来给我……洗手……天啊!好恐怖……”
“水……我去找水……您先在这儿忍耐一下!”徐秘书四下张望的找著水龙头。
生平最看不惯这种只会指挥别人的人,赫毅冷嗤一声。“要当大小姐回家去,别来这里,要水自己去找,别再这里颐指气使的!”
“赫先生,请问水龙头在哪?”遍找不著,徐秘书慌张问著。
“要她自己去找!”赫毅没打算告诉这位秘书。
“你好过分!”白桦将双手伸得老远,秀眉紧拧。
“哪点过分?我最讨厌像你这种什么都不会还要人家侍奉的大小姐!”怜香惜玉这种东西,他赫毅可是一点也学不来。
站在别人地盘上不得不低头的白桦,只好咬牙硬著头皮问道:“你……你……请问究竟哪边有水?”
赫毅食指一指。“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