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你们觉得呢？”

  陈志光和厉倾城对视了一眼，同时点下头。

  “我查了威廉的所有背景资料，和近期的行程，有一个信息值得关注，威廉是五天前从f国飞往的京城，世家品牌的大华夏区总部在京城，这一点虽然无可厚非，但值得注意的是，我们集团和世家品牌签订的广告合约时间，是在他回来的当天，在经他手签字之后，当晚给我打的电话，说要亲自来南都，商讨下一步的合作方案。”厉倾城说道。

  “有什么问题吗？”秦凡问道。

  “有，我一开始也只是认为，这是集团之间的正常业务往来，可出了事之后，我以世家违约的理由，致电世家巴黎总部，质问他们，为什么要将品行如此不端，并对华夏有歧视的人，指派为大华夏区的总裁，你猜他们是怎么回答我的？”

  “怎么回答？”

  “华夏国内最大客户群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