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春荣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到院内大厅。
谷晓艳在这夜深人静,只身一人跟随另一个人,而且置身丐帮总舵府邸,心里又感觉慎的慌了,倘若自己一着不慎完全有可能被丐帮的人当做奸细, 一会儿功夫,廖春荣来到院内大厅前,他在厅前站了数秒,左右望了一下,然后便干脆的踏步向前,推门入厅内,随即反手把门带上。很快的他于腰间摸出一根手指大的香烛,燃后便仔细的找寻起那密室的机关来。
这大厅是平日里用来招呼客人所在,厅内布置了许多茶几桌椅,地面墙沿处是用来放置喝茶时的饮具茶壶的木柜木箱。
廖春荣仔细的在厅内的墙壁墙沿以及地面上有可能出现机密室机关的地方收寻了一遍,机关没有发现。随后廖春荣转念在想,机关会不会暗设在这些茶几,木柜之间。如此一想,他便即把手中的香烛放在一旁,开始心的罢弄那些桌椅来。
大约过了一盏茶功夫,廖春荣还是没能发现机关所在之处。而一直在厅外观察的谷晓艳看着廖春荣一个劲的摆弄那些桌椅茶几,心里有犯难了:这子不是要偷东西么,整夜里弄那些桌子椅子的,到底要使甚么手段来着?暗想间但见廖春荣又在搬弄一个齐肩高,宽尺许的大木柜。
木柜里装满了各式茶杯茶壶,一般人搬弄起来着实要费好大功夫,廖春荣气沉丹田,运力就着木柜揽腰一挪,奇怪的在对面墙面上有一扇门板伴着一声轰轰的声响被打开了。廖春荣见状内心一个激动立时全身敲起内力,双脚用力一跃,身飞而起,转瞬间拿起之前放在一旁的香烛身不着地又飞身进入密室里去。
密室几尺见方,只放了一个木匣子,木匣子没有设锁,廖春荣弓身把匣子打开一看,果真是那丐帮令符,廖春荣不加迟疑,抓起这令符便匆忙往回走。
刚没走出几步,便见大厅门口立着一个女人,那人便是谷晓艳,不及廖春荣言语,谷晓艳厉声道:“廖春荣,你这是要做甚么?使这偷鸡摸狗的鼠辈勾当,真是有辱你的名声啊!”
廖春荣没有言语,然后走到谷晓艳跟前尺许,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事你不要管,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好吗?”
“好,我可以不管,只要你把手中的东西放回原位,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么?你到底想对慕师哥做什么?他可是你们的帮主!”
廖春荣一听到谷晓艳提及慕林秋,火气一下子上来,但仍是生色未动。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好,我可以按你的做,但是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么?”话间廖春荣又朝谷晓艳走了几步。
“甚么要求,只要不昧良心,我答应,你。”
“好,现在只有你一人知道我来过此地拿了这丐帮的令符,我放回去以后请你不要把这事情声张出去好么?”
谷晓艳听得此言都没有经过思考欲给他一个肯定的回答。谁知廖春荣这厮偏偏在这当口料到谷晓艳放下了戒心,倏地飞出一脚,直取谷晓艳肚腹猛击过去,嘭的一声,被廖春荣脚上的劲力踹出几尺,谷晓艳身板刚在尺许处倒地,廖春荣随即左足一蹬立马抢上,还环出击,又往谷晓艳胸脯上补上两脚,直踢的谷晓艳头晕目眩,口吐鲜血。廖春荣即刻挺起长剑指着谷晓艳咽喉道:“不管你怎生到得此地,又知道些什么,都无关紧要了,叫你不要多管闲事,这是你自找的,我现在就送你去西天!”
廖春荣正欲送出长剑使起杀着,蓦地里大厅内一阵阵哐哐当当的打开门窗的声音不绝于耳。瞬息之间几十号丐帮弟子挤满了大厅,有人着火折,有人手执木棒和长剑。也不开口话,直看着廖春荣和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谷晓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