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过,为了让妻子把他远远丢到爪哇国,他要加倍对她好。
因此,他洗漱过后,学着给她卸了妆,然后拿了毛巾给她洗脸,再然后,见她睡去了,又端了洗脚水给她洗脚。
一系列侍候流程过后,他心满意足地爬了床,揽了娇妻,轻唤了下她的名字“星星?”
徐星默梦呓般轻哼了声“嗯?”
“我爱你。”
“哦。”
“晚安。”
“嗯。”
“好梦。”
“……”
“梦里必须有我哦。”
他好没道理的絮絮叨叨。
徐星默在他的絮叨中睡去了。
夜复一夜。
他每个晚上都这么说,直到孩子胎动了,才改成了“宝贝。我是粑粑。我爱你。晚安。好梦。梦里要有粑粑哦。”
傻里傻气的维持到了生产日。
徐星默生产那天,也算是个小轰动。
盛家人都来了,站在产室外,祈祷着。
因了近来发现有记者窥探,还安排了保镖,搞得气氛十分凝重。
盛西洲也神色凝重,坐在长椅上,沉默不语,手心被攥得出汗。他很紧张,很不安,鼻头沁着汗,心脏跳到嗓子眼。其实,在今天之前,他已经多次询问过医生了,都说徐星默胎位正,她跟孩子都很健康,但他还是害怕。
徐星默也很害怕,身体麻醉了,没什么感觉,但精神很紧张。
好在,没紧张多久,大约一个多小时,剖腹产就结束了。
她生了个男孩,66斤,很健康。
护士抱出来的时候,粉白娇软的一小团,特讨喜。
盛家人争抢着看。
盛西洲倒没太多兴趣,看了眼,就去关注徐星默的状况了。他握着她的手,陪同医生推她进了房间,听他们谈及接下来的产妇护理问题。
徐星默有气无力,不想说话。
盛西洲跟她说话,也不搭理,木木然的样子。
等打宫缩针的时候,才渐渐有了反应,太痛了,痛得她委屈得哭,哭过之后还是痛,就抓扯着盛西洲的头发骂“痛死我了,盛西洲,你个坏东西,再算计老娘,不过了。呜呜,好疼。疼死我了。”
护士“……”
走进来的盛家人“……”
盛西洲“……”
他是心疼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头发被抓乱,脸也被挠了几道红痕。
盛母看得心疼了,走过去,安慰着“星默啊,乖,这是正常反应啊,过一会就好了。”
一会好不了。
徐星默痛了两个多小时,没力气喊痛了。
她脸色惨白,痛出了一身汗。
盛西洲给她擦汗,她不让碰,一碰就喊痛,痛恼了,就抓他、挠他、揪他。
一身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