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上,“嘘——”
她们这桌的人都在专心致志地看着大屏幕,还有几个一直在刷手机,没有人注意到她们这边的小动静。
手心里传来滚烫的触感,夏草知道冬虫又脸红了,怎么就这么容易脸红呢,她女神脸皮怎么这么薄呢?明明写肉的时候那么豪放,飙车都飙到最大码数了,现在还跟个15,6岁的小姑娘似的,这么不经撩。
“唔唔……”冬虫湿软的嘴唇与夏草手掌心的嫩肉相互摩擦,这令她第一次尝到了羞耻的感觉,密密麻麻的燥热感涌向了四肢百骸。
“好啦,我是怕你叫嘛,等会我放开,你可不能叫啊,不然我就当众强吻你,这样我们就成了这场婚礼的主角了。”夏草半玩笑半威胁说。
听话地点点头,冬虫乖巧地闭嘴,一双湿漉漉的清澈眼眸里面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那你回答我。”夏草如她所愿的放开手问。
“啊?”
“啊什么啊呀,就是我刚才的问题。”
“不好意思,我刚刚没听见……”冬虫细细又柔软的嗓音就如同炎热夏季里的冰镇的冰淇淋,沁凉又舒缓,让听者心情安定、舒适。
夏草指了指台上的新人,重复了一遍问题,“你有想象过以后你的婚礼吗?”
“比如和什么样的男人结婚生子,那男人是什么性格的,什么工作之类的。”夏草想了想,举了几个例子,然后碰了碰冬虫,示意该她回答了。
“没有。”回答她的是冬虫浅淡到低吟的声音。
“怎么可能?小时候看电视剧的时候总有吧,幻想自己以后的老公会是什么样……”不过,看冬虫的样子,那么坦诚,不像是在说谎,夏草顿时觉得冬虫就像一个看不透的迷雾,将她隔绝在外,她难以触碰。
“真的没有?”
“没有,只有小时候和朋友玩过扮家家酒……”冬虫双手的两指食指绞啊绞,俏皮的发尾包裹住那莹润的下巴,格外可爱。
夏草来了精神,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盐水鸭放进冬虫碗里,“跟女孩子?是扮演的新郎新娘结婚吗?”回忆自己小时候,也特别喜欢玩扮家家,几个年龄相仿的小孩子一起,一个是爸爸,一个是妈妈,还有孩子,从老大开始排,想想还挺值得怀念的。
“恩。”冬虫这个字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似绵绵细雨,带着她特有的娇羞。
“你是新娘?有没有被非礼啊?”啊,女神小时候肯定是个小不点,瘦瘦小小的,让人看着就想欺负,扮演小新娘,鼓着红红的包子脸……她突然有些嫉妒那个新郎了,不知道有没有被那人亲嘴。
夏草心里飞醋吃到饱,旁边的冬虫却出乎意料的摇摇头,“不是,我是新郎。”
“什么?你是……”刚想继续问下去,明亮的黄色暖光乍然亮起,给了适应黑暗的眼睛一个措手不及,夏草一只手遮住自己的,另一只帮冬虫挡起来。
这一挡来的太突然,冬虫还睁着双眼,细碎的灯光侵入夏草的手缝,染亮了黑玉色泽的乌瞳,怔忪的情绪跃然而起,直到湿热的掌心暖了眼眶,冬虫才恍然若梦地眨眨眼。
“你眼睫毛真长,明明是单眼皮,都快比我长了,像小刷子似的,刷的我手心好痒。”确定自己适应了刺眼的灯光,夏草才撤回了手,挠挠手心说。
“……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