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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记得我之前与你说过，大哥他变得和之前不太一样了，此次动作……”

  “你怀疑是他的手笔？”卫渊平静地叙述道，语气里面不偏不倚，既没有信任他的意思，也没有要怀疑，仿佛自己一直置身事外。

  “没错。”

  卫渊想起昨日才见过太子的温絮语，她在这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卫渊有些担心：“即刻动身。”

  “温虞她……”

  “她不会的。”卫渊冷淡一句，便快步走回了自己房间。

  赵明秀跟在卫渊身后，翻了个白眼，现在倒是最相信她的样子，也不知道昨天是谁抱着酒坛子喝个不停，那苦大仇深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温絮语直接给他带了绿帽。

  卫渊走了没几步，便看到了站在门口不远处正等着他的凌燕，凌燕垂着头等候少爷回房间，方才温絮语在里面，凌燕是一直在门口候着的。

  赵明秀看了一眼神色复杂的卫渊，又看了一眼神色疲倦但又尽量不表现出来的凌燕，拍了拍卫渊的肩膀：“秦大夫云游去了，你就别为难凌燕了，现在便是找遍了整个沧泽城也找不到秦大夫的踪影了。”

  卫渊看了一眼凌燕，道：“回去休息吧。”

  凌燕却没有回去的意思，一直跟在卫渊身后。

  卫渊知道他意思，也不阻拦，自顾回房间换衣服，身后赵明秀笑着道：“知道累到了凌燕就赶紧让他跟着你去见过父皇，回来了也好好生歇息一番。”

  卫渊转过头来，斜了赵明秀一眼。

  赵明秀立即住嘴。

  今天他是话有些多了，主要是今天的卫渊有些反常，平日里他说一句，或是还没有说出来，便已经被他一个眼神给瞪回去了。现在卫渊是有心事一般，没有功夫理他，所以倒显得他话多。

  温絮语回了自己房间以后，灵兰一面帮她整理妆容，一面将昨日小姐没有听完的话给她说完：“昨日寄兰倒真像是被姑爷吓到了的样子，而且她昨日原本是想要去太太那里的，最后不知道是惊吓过度还是怎么样，总之是没敢去。”

  “小姐，你说这少爷分明能够震慑得住寄兰，为什么还要放任她跟在身边，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汇报给太太？”

  “你现在倒是知道了？”温絮语好笑道。

  “奴婢是觉得，其姑爷人还算不错，生得又那般俊俏。”灵兰见温絮语变乐脸色，忙补充道，“况且，况且，灵兰见这些日子小姐与姑爷相处的也甚是愉快，小姐自己也没有半点不喜欢少爷的样子。”

  除了被少爷怼的时候，灵兰默默在自己心中补充道。

  温絮语没有说话，灵兰一边梳着温絮语的头发，一边给她分析道：“而且这姑爷是相府的嫡出长子，即便是因为病弱不得在朝，凭着相爷对他的宠爱，今后的地位也是低不得的。只除了……除了少爷这身子令人担忧以外，倒也没有别的不足之处了。”

  灵兰这一句话却提醒了温絮语，眼见着外头风又起，算下来也是不到三月的时候了。

  卫渊的身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弱，现在秦大夫也不在了，那个唯一的方子还不知道在卫渊房间的哪一处吃灰呢。

  还有三个月，她就可以回将军府了，温絮语平静地想到。

  见温絮语不说话，灵兰还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