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双手:“嘿,什么情况,大难不死后的投怀送抱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可是第二次了。”
戴泽艰难地从那块铁皮上撑起身,摇晃了两下以后才站稳。
“希望你能分清投怀送抱和站不稳的区别,斯塔克先生。”
斯塔克耸了耸肩:“我哪知道你是有意还是无意,想对我这么做的人实在太多了,难道我还要一个一个去想他们这么做的动机?天才也不会去思考这么无聊的问题。嗯?等等——”
他看着眼前这个为了站稳而极力保持平衡,嘴唇苍白得吓人,脸上却呈现出诡异潮红的年轻男人,皱着眉把手放到了他的额头上:“你总不能因为这样就激动得满脸通红。”
金属盔甲的温控装置立刻检测出了这人不正常的体温。
戴泽有些晕晕乎乎地说:“我想我应该是发烧了。”
斯塔克收回手:“没错,四十一度二,估计你现在站着都挺困难。”
戴泽捏了捏眉心,脑袋胀痛得几乎要炸裂:“我想我应该回去休息。”
“我送你?”
“不麻烦了。”
然而在刚迈出一步,瞬间找不到中心的教授差点脚一软,如果不是斯塔克即使拽住了他他肯定会面朝地摔扁自己的鼻子。
斯塔克:“所以还是我送你?”
这回戴泽不再逞强,十分顺从并迅速地说了一句:“麻烦了。”
在飞行舱门即将关闭的时候,梅琳达忽然叫住了他。
已经站在舱外的戴泽扭过头,那个穿着特工制服,站姿挺拔眉眼锋锐的女长官向他行了一个神盾局标准的致敬礼:“虽然我们立场不同,但只就这件事而言,我想我需要跟你说一句。”
“谢谢。”
接着,像是受到长官的带动,整个飞行舱里所有的特工接二连三地做了这个动作。
“谢谢。”
“十分感谢。”
“尽管你是个九头蛇,但我妈妈从小就跟我说,对于帮助过你的人你无论何时都应该心存感激。”
“哈哈,今天应该通知后勤部给俘虏教授加餐。”
“你救了我们。”
舱门彻底关闭,戴泽还站在过道上愣愣的回不过神来。
“九头蛇作恶多端,但神盾局也不是是非不分。”斯塔克搀扶着步履虚浮得像个老头的教授,感慨道,“曾经也有过这么一例案件,梅琳达的侦查小队俘虏了一个九头蛇本部的军需官,机缘巧合下那人解除了九头蛇的洗脑模式,帮了梅琳达很多,他们关系一直挺好,听说前段时间那人还向梅琳达求婚了。”
戴泽看着他,斯塔克耸了耸肩:“我的意思是,你的运气还不错,至少你碰到的是梅琳达,如果是其他特工长官,就九头蛇和神盾局这么多年结下的深仇大恨,别说谢谢,不打你两拳就不错了。”
教授笑了笑:“那真该谢谢那位前辈,我可经受不住那些特工的一拳两拳。”
斯塔克上下扫了戴泽一眼:“我想也是。”
“说起来,我刚刚看到你脑波嫁接仪上的数字是三万?那确实挺让人惊讶的,我的这个发明诞生到昨天为止脑波输出能达到三万以上的只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