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找你是因为你根本没有去参加婚礼。
不是打算一直不理你,是没有合适的机会。
可这话,宋知音没能直接对帝斯辰说出来。
有些东西,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说出来与否,不那么重要。
她好看的眉眼滑过一抹自嘲般的笑意,随后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萌萌一个人在客厅,我不放心,你快放开我。”
他依旧不为所动,一双瞳仁紧锁着她的脸。
她不知道,她那自嘲般的笑意灼伤了他的眼睛和心,随之而来的,是生生的疼意侵蚀着他的理智。
然后,他的脑海中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她早上对他所说过的话语。
“帝斯辰,我过去的五年身边可以没有你,将来也一样可以。但我不能失去萌萌,她是我的命,我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形式伤害她。”
那样的她,是个绝无仅有的好母亲。
却不是个好爱人,因为她的眼里,心里,只剩下孩子,没有他帝斯辰。
许是理智所剩无几的缘故,帝斯辰突然松开宋知音的手腕,退了两步,眸眼划过凌厉,质问着她:“我的深爱,我的心,我的人,在你心里占着怎样的位置?或者,在你心里,我从未重要过?”
他早上的问话,她听得真切。
此时的重复,她亦是听的真切。
她知道,如果她真的不做任何解释,他们之间,或许就会永远横亘着那么一道鸿沟,无法跨越。
而她,不愿和他生分。
无论旁人理解与否,这都是她最真实的心意。
她爱他,无比深爱。
张了张绯红的chún瓣,宋知音一字一句,语调清晰的反问帝斯辰:“十四,我若说早上只是一时心急口快,你会信吗?”
他那生疼的心因为她的话,开始渐渐痊愈。仿似是枯萎的花圃一点点的复苏般,浓郁的喜悦充斥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宋知音等了数秒没等到他开口,顿了顿又继续问他:“如果我又说,在帝都大饭店,我其实……”
“只要你说,我就信。”说着,他双手捧住她的脸:“无论什么,我都信。”
话音落下,他不由分说的吻上她的眉心,两秒后松开,两个人四目相对。
目光流转间,他们周身都萦绕着浓郁的深情无限。
此刻她于他,就是那世间最重要的珍宝。
而他于她,则是无人可替的英雄。
因为那是你,所以才叫爱。
因为有了你,所以无所畏。
爱情就是:不问来路,不问归宿,不怕困逆,不惧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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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音临走之前那么交代童书言,童书言还并不当回事。
可谁曾想,她不过是去上个wc,就被有好些个名媛淑女堵在洗手间,出都出不来。
童书言虽然不认识他们,但只看礼服,也能知道全部都是非富则贵的千金小姐。
童书言身形娇小,在那些个身材高挑的名媛淑女面前,简直就是个弱势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