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虚空小丑即将挥刀的时候，塞拉斯的人格突然苏醒了。

  我这是在哪？

  我好像老了许多，而且快死了。

  之前发生了什么？

  塞拉斯经过一番追溯，总算是回忆起了刚才发生的一幕幕。

  原来我又变成那个怪物了吗，原来我杀死了那个虐待我的家伙吗，原来我又被那个抓到我的家伙给制服了吗？

  为什么，给了我力量，却不给我足够强大的力量，如果说，我能够轻而易举地击败这个家伙，也许现在就是我抓着他的脑袋了吧。是因为我所承受的苦痛远远不够吗？还是说我的器量并不足以容纳我的力量。

  还有，这个家伙之前说去找帕妮了，现在却已经回来了，难道说，帕妮已经死在他的手上了吗。一定是这样的，他的能力这么匪夷所思，想要击杀一个弱小的女孩，简直是再简单不过了。

  虽然心中有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塞拉斯还是挣扎着，发出虚弱的声音。

  “喂，你把帕妮怎么样了。”

  “哦，现在终于恢复了自己的意识吗？”

  听到塞拉斯的声音，虚空小丑感到有些诧异，他看向塞拉斯老迈的脸庞，满是皱纹的脸上那双充满着渴望的眼神正看着自己，他不免想要为这将死之人增添一份绝望。

  “当然是把她给杀了啊，毕竟像她那样的小姑娘，实在是有点太闹了。我在杀她的时候，她还哭着喊着叫白雪哥哥，实在是有些让人同情啊。不过没关系，很快，你就可以跟她在地下团聚了。我会下手很快的，不会让她等你太久。”

  塞拉斯脑中的弦一下子就崩断了，什么，帕妮居然已经死了吗？他不会是骗我的吧，明明弘易说了会保护好他的。

  “你现在估计是在想那个收留他的大叔吧，我直接轰开他的店门冲了进去，然后跟他说如果再拦着我，我就杀了他。【零↑九△小↓說△網】他果然就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一样落荒而逃了，根本不管身后的那个女孩哭得有多么伤心多么绝望，就这样毅然决然地走了，头了不敢回。实在是太有意思了，你还是所托非人了啊。”

  毕竟是在之前读取了塞拉斯的一些记忆，虚空小丑自然是明白塞拉斯现在在想些什么东西，开始继续折磨起死亡边缘的塞拉斯。毕竟，之前塞拉斯可是让他被迫时光倒流了一次，这仇可不能不报。

  什么？

  那个家伙，口口声声跟我说会保护好帕妮的家伙，在店门口外拦住我的家伙，居然想个懦夫一样的逃走了？

  塞拉斯此时的脑子已经完全没有时间去思考虚空小丑所说究竟是对是错了，他单纯地相信了虚空小丑所说的一切，然后，他的内心无比地折磨，无比地崩溃。

  为什么，当那个孩子死的时候，我没有在她身边？为什么，我没有选择自己保护她，如果一直呆在自己身边的话，自己也不会被那群恶人趁机绑走，也不会发生这之后的种种事情。为什么，我没有足够的实力，提前杀死这个家伙，只要杀了他的话，帕妮也就不会死在他的手上。

  果然，一切的一切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不够强大吗？苦痛是人力量的源泉，一切，是因为我的苦痛还不够吗？能不能，能不能有什么办法，让我能够拥有更强大的力量，杀了这个家伙，哪怕付出再多的代价也不足为过，能不能！

  突然，塞拉斯心中突然响起了一个魅惑般的女声，只是奇怪的是，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