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抓耳挠腮,好像戳到他们的难处,有的翻着白眼望着屋顶,什么叫做好看的姿势。躺着算吗?坐地上算吗?念佛算吗?写字算吗?这个题目是多么难,简直死了他们一批的脑细胞,太过分了。
任我玩最大,他问道:“做鬼脸可以吗?”
负责画他的画师道:“可以。”
任我乖也开始积极起来,“吃东西可以吗?”
“如果公主可以保持不动的话,微臣想是没有问题的。”
有的念经,有的念佛,有的干脆睡觉,有的打拳,有的跳舞。抱在嬷嬷们怀里的新生儿们,则呼呼大睡,过不多久,念经的在拼命低头,念佛的忘记念到哪一茬开始聊天,呼呼大睡的在磨牙,抱在怀里的哇哇的哭起来。撒尿啦,拉/屎啦,要喝奶啦。还有要上茅房的,交叉两条腿说是憋不住要尿啦,还有说嘴巴渴的要喝水啦,还有说透不过气来,要出去吹吹风的。花样繁多,让画师们挡也挡不住,个个苦笑不得。照这样下去,这画得画几年,他们还得量身高,岂不是还要费老大的劲儿?
汝招爱在一边看热闹,这些孩子是多有意思,越是临近孩子出生,她就越加对别人的孩子宽容起来。盼着有一天,任安也能在这些队伍里,吵吵闹闹,挤挤嚷嚷。
有胆子大的,过来蹭着问问。“母后,父皇要给我们做衣服吗?”
“不知道,等你父皇过来你再问她吧。”
画师们抱怨不迭,请求皇后想个办法,要皇子、公主们坐下来才行,这样动个不息,他们没办法画。汝招爱让人搬了凳子过来,对他们道:“我们玩个游戏如何?”
任我玩道:“什么游戏?”他简直跃跃欲试,在这里无聊死了,又不准说话,又不准吃东西,要保持不动,他怎么可能做到,他母妃总是说他是猴子投胎,猴子能坐得住才怪咧。
“玩我是木头人,谁要是动了,谁就输了,当然上茅房的可以举手,赢的人,会有礼物,玩不玩?”
“先说奖品。”
汝招爱道:“我难道还会骗你们不成?”
“要是没有奖品,我们就不玩。”
“嘿,还讨价还价。让我想想,不如这样,谁要是赢了,就给一个你们实现梦想的机会,想要吃什么,玩什么,只要我能做到,通通允许如何?这个礼物可不是谁想要就有的。不过得赢过我。”
这条件多苛刻,可礼物更加诱人,大家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芙蓉、清波做裁判。
那是一段大眼瞪小眼的时光,大家能转着眼珠子,可就是不允许动,真难熬,可是一个个坚持,坚决不动。
任白进门的时候,还感到‘安静’的有点儿可怕,跟汝招爱聊起天来,汝招爱不肯答她。“怎么回事?”
芙蓉、清波在一边笑弯了腰,也不帮汝招爱解释。
“小爱,你咋了?”
“别跟我说话,我参加比赛呢!”
汝招爱一开口,后悔不迭。孩子哄闹,跳了起来,“输啦,输啦。”
任白道:“怎么回事,你们在玩游戏。”
汝招爱的脸拉的老长,“都是你,你不跟我说话,我能犯错误吗?好了,礼物归你,你来做赔偿。”
“还真在赌赛,比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