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子衿倒吸一口凉气,假装镇定地拿起茶杯喝一口茶。
容离继续道:“然后,郡主抱住我,非要我娶你为妻。”
子衿脸色大变,用牙齿紧紧咬着茶杯边沿,费力的从口中突出三个字,“然后呢!”
容离伸出修长的手指抵在他光洁的下巴上,沉思片刻,似是在斟酌用词。容离的沉默,对子衿是何其痛苦的煎熬。
“不必顾虑,有什么就说罢。”她尽力挺住就是,别在这么折磨她了。
子衿怎么知道自己酒品竟然差成这样。以后打死她也再也不碰酒了。
“后来,郡主嚷着要到我的房间休息。”
“进了房间,郡主便一个劲要将我往床上拽,还不断拉扯我的衣服……”
禽兽……她怎么这么禽兽,还是说她本性这样,一直没发现,喝了些酒原形毕露了。
“还有吗?”
容离笑了笑,“郡主还想听什么呢?有些事你我二人明了便好。”
子衿放下茶杯看着他,他这话说得轻巧,“你说的都是真的?”
“容离为何要骗郡主。”容离面容笑意浅浅,写满了真诚。
子衿连忙站起身,向外跑去。容离放声大笑起来,微微偏头看看已经跑远的子衿,一脸得意神情。容离拿起子衿方才的茶杯,轻叹一声,漆黑的眸中绽放出绚丽的烟火,片刻后又全部湮灭。
一个千年后的,没有帝王制,民主的国家。拥有太多不可思议地东西的地方……
千年。
容离看向远方,眼神涣散,像是要将时间看透,可最终他只是微微一笑,轻启唇。
“真的有些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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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奂之慵懒坐在亭中,闭着眼,欣赏着贺兰云若悠扬的琴声。
“在此与王公子相遇看来还真是有缘。”一道声音响起横空截断美妙地琴音。王奂之不太高兴地轻皱一下眉头,左眼皮微抬,看来人的太子,便又重新闭起眼,嘴角似笑非笑。
对于王奂之的无视,一直高高在上的公孙宏自是心下不悦,只是他表面还是强牵着不失风度的笑容,走入亭内。琴声戛然而止,贺兰云若站起身向太子行一个标准臣子礼。
琴声一停,王奂之自然不能再装作没听到,他睁开眼,悠哉悠哉地站起身,用手拢了拢有些歪斜的
衣衫,抬手冲公孙宏行一个不甚规矩的礼。
“奂之见过太子”王奂之声音懒洋洋,语气中无丝毫敬意。
太子强压心头怒气,笑了笑,“王公子真是好雅兴,美景,佳人。”
王奂之放声一笑,抬手一揖,“太子殿下太过奖了,郡主曾经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要懂得即使行乐才好。”
太子笑而不语,王奂之又道:“太子这一大早是要去哪里?”
“父皇今早命人召我回宫,所以特来向各位辞行。”
王奂之眉毛微扬,抬手作揖,“那奂之便再此恭送太子殿下了。”
太子点点头,转身看向一旁的贺兰云若,开口道:“我记得贺兰公子是皇姐的府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