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脸颊,莫名地泛起了一阵寒意。
“你这狗奴才!!”鲁本声嘶力竭地咆哮着,肿胀的双腮,不停流淌的血沫,目眦欲裂的狰狞面容显得极为恐怖。
“啪!啪!啪!啪!”
看到那名棕发青年人依旧一副冷漠的样子,奥兹咬紧牙关,接连四道耳光打在鲁本的脸上,将他那张原本嚣张跋扈的嘴脸打成了鼻青脸肿的猪头。
“我......腰搞出......父瓦......然他......洒啦泥!!”鲁本奄奄一息地瘫跪在地上,因为肿胀而眯起一条缝的双眼透出了怨毒的目光,投射在拽着自己衣领的奥兹身上。
另一边,卓雅指着鲁本嗤笑道:“哥,这猪头说的是什么?”
“他说,我要告诉父王,让他杀了你。”阿斯兰一边用怜悯的目光看着鲁本,一边翻译道。
“阿斯兰,那个叫奥兹的高阶秘金斗士是不是被控制了?不然为什么会突然动手打他的主子?”艾尔德文疑惑道。
“看样子不太像,不过我也很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打他的主子,还要打得这么狠,真是看着都觉得可怕。”阿斯兰捂着脸蛋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寒颤,继续说道:“老烟头,你知道那一老一少是什么来路吗?我断定奥兹的异常举动一定和他们有关系。”
老烟头唉声道:“他们的来头可大了,只是没想到这老鬼竟然没有死,难怪圣族一直不敢对爱德华皇室下手。”
“又在卖关子,你倒是直接说出他们的来路啊。”阿斯兰腹诽道。
“算了,假使你们有缘,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反而还不好相处了。”老烟头别有深意道。
闻言,阿斯兰知道是没戏了,老烟头总是摆出一副故弄玄虚的样子,他的心里藏着多如繁星的秘密,就连阿斯兰也是一知半解。
一旁的巴巴莱却是满腹狐疑道:“阿斯兰,您在跟谁说话?”
阿斯兰的神色怔了怔,随即挠头訕笑道:“我在和你说话啊。”
巴巴莱质疑道:“您在狡辩,我明明听到您说了老烟头这三个字。”
“我们是做大事的人,不要在意这些小细节。”阿斯兰漫不经心地扬了扬手,接着岔开了话题:“那个奥兹到底是那根筋错乱了,竟然敢出手打他的主子?”
巴巴莱摊手道:“这我哪知道。”
另一边,奥兹神情复杂地望着已然变成猪头的鲁本,一脸苦涩道:“威尔逊王爵如果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不会处罚我的。”
“泥借混账,在雾索些虾米,干劲翻开我!(你这混账,在胡说些什么,赶紧放开我!)”鲁本忍着剧痛,含糊不清道。
奥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随即松开了鲁本的衣领,将他搀扶起来,并将嘴唇抵在他的耳廓。
也不知道奥兹说了些什么,鲁本的神色瞬间变得煞白无比,额头直飙冷汗,陡然踉跄了几步,像是快要晕倒的样子,奥兹见状急忙搀扶着他的主子,看着对方露出悔恨和恐惧的神情,他的心坎里同样也是五味杂陈。
“鬼爷,拍卖会要开始了,我们进去吧。”棕发青年侧目对灰袍老人说了一声,随即迈步朝红毯径直走去,当他经过鲁本和奥兹身前的时候,这两人竟然在同一时间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麻脸巡防官见状急忙遣散了一众士兵,自己也躲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