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片，又看了看锁着眉头，盯着银幕的陆晓尘。

  “拍得不错。”

  陆晓尘转过头，看着有些漠然的岳云，语气中有些怒气道：“你没有感觉吗？”

  “你拍这部纪录片，是为了卖惨吗？她们是惨，但是你想表达什么？”

  不等陆晓尘反驳，岳云又接着说道：“你没有抓住神，纪录片有时候会很枯燥，不过再枯燥的纪录片，都有它的神。你这部纪录片的神是什么？”

  陆晓尘低下头，似乎再琢磨。

  “送一句话给这部片子吧。”

  陆晓尘看着岳云，神色中有着一丝期待。

  “我们出卖肉体，而不是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