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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游沉默。

  “这世上总是有许多人带着抹不去的奴性，总是无法明白，有些事情比死亡更痛苦。呵呵，不过这也不奇怪，有谁不怕死呢，我们都怕死。”

  “师父，当初你为何要收我为弟子呢，还有另外几位师兄和师姐？”曾游突然问道。

  黑老魔久久不语，最终缓缓开口道：“是的，我并不是为了收徒而收徒，收徒，是为了，证道！”

  “证道？”曾游想了想，却无法理解，他并没有追问，轻笑了一声，道：“师父，你是不是还在打我的主意？”

  未等黑老魔开口，他又继续道：“如果是这样的话，等于我是一直行在悬崖边上，却又一直下意识忽略此事，哎，看来我根本没必要害怕什么，也不能想太多，我这脑子也确实想不了那么多弯弯道道。”

  黑老魔看了一眼曾游的识海，道：“夺舍你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师父已经明白，此事不可为。”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