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证过的。
董文静一愣，牧童可是当面折了皇家的威严啊，不是该发火么，不是该惩治牧童么？
现在是怎么回事，莫非赵惜男真要放过牧童。
“原来这两位都是你的师姐，”赵惜男多盯了一眼温悠悠，随即对董文静抱歉的一笑，“本来我是很钟意你的，不过你既然是东岳大师姐那就算了。”
“公主，其实我……”
赵惜男摆手，示意两人退下，她有话单独和牧童说。
“祝你一辈子都是单身。”
唯一的机会也是失去了，留给赵惜男一句诅咒，董文静拂袖而去。
温悠悠却是不想走。
“放心吧，谁不知道咱们明月王朝三公主一向慈悲为怀，宽宏大量，没事的。”
那我去告诉姑姑，温悠悠在牧童手指上写下这几个字，离开了。
“你们也退下。”
随着赵惜男的呵斥，一众侍卫退下，转眼之间，房间就剩下二人独处。
对方毕竟是公主，牧童总算马马虎虎的招待了一下。
如此的种种敷衍，赵惜男自是看在眼里。
“牧童，你就不怕本宫动了雷霆之怒，要降罪于你？”赵惜男突然摆出了皇家的威严。
“我和公主素不相识，得罪之处从何说起，”牧童不卑不亢地说着，“何况，天下之大，这明月王朝未必就是在下唯一栖息之地。真要跑，我还是能跑得了的。”
“大胆，你这是何意？”赵惜男没有想到牧童竟然胆敢说出如此犯上的话语。
这句话岂不是说明，这明月王朝不在了，他就有投靠别国之意。
有些事即便心知肚明，也绝对不允许说出来。
“公主又何必动怒呢，”牧童一笑，“九州大陆，也只有明月王朝的生活较为舒适惬意。倘若不是缺月王朝强势霸道，只怕已经有不少异邦子民投靠了吧！”
“哦，你知道的不少嘛，”赵惜男越来越觉得将牧童收入门下是一门妙棋，“继续说下去。”
牧童摇头，“在下一介武夫，知道的就这么多。若是说到心中自有沟壑，那还是三公主你。”
赵惜男微微迟疑，莫非这人猜到了她的意图。
不可能，她的意图普天之下除了她，就只有父皇知道。
“不管如何，你很趁我心意，”赵惜男甩掉这种想法，说道，“牧童，本宫目前正是用人之际，你虽然只是练体四重，但是天赋不错，我可以破格让你成为我的死士。”
“一旦成为我的死士，你可以享用各种极为珍贵的功法丹药。我保证，你的进步幅度比在凌岳宗要快得多。”
牧童摇摇头，“我这一生绝不受人驱使，即便是你父皇也不成。”
死士，是比侍卫还要忠心的仆人。不过终归也只是仆人而已。
赵惜男脸色终于是变了。
“牧童，你好大的胆子。我可以不杀你，但是我有比杀你更让你痛苦的手段。比如说让父皇降下旨意，六大门派联合铲除凌岳宗。再比如……”
“或许，在那之前，我可以先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