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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乐意。反正你们师门,算上你和胡师父,统共两个人,多我一个也不嫌挤。你的小师妹我当定了。”
正在此时,门外一人高喊:“抓贼了。”
此声如战场号角,召唤着勇者上场,越逸阳弹起身来,昂首挺胸,直指前方:“小贼,我来也!”说完,冲出门去。
“墨逐不在,你莫要冲动。哎,别乱跑。”盛延作势便要追去,但想到自己刚点的一桌佳肴,痛心嘱咐道:“林兄弟,记得回去时把我刚点的八宝鱼、酱汁鸭还有爆炒羊肉带回去,五两银子呢,一定要藏好了,等我回来。”说完拿起剑追了上去。
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林子朝摇了摇头,默默端起已然凉了的茶
夜幕之上,华灯初点,林子朝拎着食盒回到王府。
夜凉如水,微风拂过,一袭冷月,在湖苑竹亭的点缀下,少了分疏离,多了分清雅。
林子朝觉的后背一寒气,抬头远望,只见湖心亭中隐约站着一人,走近才竟是煜王。
煜王看着低头行礼的林子朝,一时也不知说什么。那日随林子朝一路而行,原以为他为一己之私,谋害无辜之人,说的话也重了些。如今真相大白,本想和他说清楚,可被烦闷的相亲宴缠的脱不开身。
今日总算找了个由头,辞别母妃回了府,但翻遍王府也不见林子朝人影,问了赵丰才知,他这几日竟全与盛延在一处自在快活,倒让他心里的别扭显得自作多情。
打量着面色难看的煜王,林子朝试探问道:“王爷可是还饿着,不如子朝这便下去准备晚膳。”
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走为上策。
林子朝刚一躬身行礼,头顶冷声传来:“站住。”
林子朝心中一紧,抬起头,只见越则煜向他逼近,一字一句道:“你可知,正因你那日之举,才有这些后来的是是非非?”
林子朝不语,二人之距只有五步。
“你可知,正因你那日之举,炳王被罚跪太庙,这可比当面痛斥,还令他难堪?”
林子朝低头后撤,二人之距只剩三步。
“你可知,本王浪费了大把时间,还惹上一堆麻烦,也是因你?”
越则煜终于将林子朝逼入角落,无路可退,这次看他如何逃?
“这个和属下没多大……”
“恩?”越则煜弯下腰,与林子朝四目相对。
从未有人离他如此之近,近到可以感到煜王的呼吸。林子朝有些脸红,转过头,沉声道:“子朝知错。”
“有错当罚,如此正好。”越则煜扬嘴一笑,直起身,坐了下来,“布菜吧。”
林子朝看着越则煜,愣了片刻,突然醒悟,煜王指的他手中的食盒吧。
“这菜是盛延所点,怕是不合王爷的胃口。还是......”
“怎么,盛延吃的,本王吃不得?他一天吃七顿,少吃一餐,死不了。布菜!”
林子朝已然可以想象,回府后盛延为银子痛心不已,却不敢言语的纠结。为他默哀片刻后,林子朝有条不紊为煜王试毒布菜。
不过吃了几口,越则煜便心中暗道,养个盛延,还是有些用处,至少在品鉴食物上,挑不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