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显然王爷会被王爷记恨,他不喝吧,一旁的团苏他又招架不住。这药是苦,可自从自己救了那小丫头,她就天天在旁边侍候汤药,一顿不落,自己也想偷偷把药倒掉,但那小丫头一直看着,虽什么都不说,但就一直在旁边看着,简直是无声的酷刑。
想到此处,盛延一咬牙,一跺脚,将药一饮而尽,然后把碗扔给团苏,捂住肚子,佯装痛苦道:“王爷,属下头有些晕,先回房休息。”说完,撒腿就跑了个无影无踪。
林子朝转头看向越则煜,将药碗凑近,笑道:“王爷,喝吧。”
越则煜盯着那一碗漆黑的汤药,像一个不见底的深渊,嚣张的向他招着手,他紧闭嘴巴,内心挣扎。
“王爷何时要听你个下人的命令!”
一道娇声,让亭中二人一齐扭头。只见婳婠扭着杨柳细腰,手捧茶盘,走的那叫个身姿摇曳,魅惑异常。一阵凉风吹过,拂起婳婠的红纱薄衣,林子朝不禁怜香惜玉,哎,天气凉,着了风可怎么是好。
婳婠绕过林子朝,端起药碗,一下子倒在越则煜的怀中,撒娇道:“王爷,您若是怕苦,婳婠房里可备有许多蜜饯,保准让您甜到心里。”正说着,一只玉手慢慢抚上越则煜的胸膛,在上面不住的撩拨。
听着如此甜糯的声音,看着婳婠胸前的波涛汹涌,林子朝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快酥了,古人常言红颜祸水,今日一见,当真不假。若换做是他,可不能保证自己坐怀不乱,估计不消片刻,煜王便会一脸不耐的打发了自己。
果然,越则煜扭头看向林子朝,一脸不耐道:“滚。”
在婳婠的娇笑中,林子朝转身刚走出两步,便被越则煜叫住。
“你,站住。”低头看向怀中的婳婠,越则煜沉声道:“你滚。”
婳婠的脸色好不难看,精致的脸上一阵错愕,但立刻挂上楚楚可人的笑脸,委屈道:“王爷……”
一个白眼,越则煜直接起身,嫌弃的拍了拍衣衫,端过林子朝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板着脸问道:“她是谁?”
“回禀王爷,婳婠姑娘是贵妃赐给王爷的……”林子朝顿了一顿,打量着煜王的脸色,寻找着贴切的词语来描述婳婠的身份。
“是赐给王爷的妾室。”
“放肆,我是当朝三品大臣的女儿,又是贵妃娘娘亲赐,轮的到你个下人说三道四!”
“你放肆!”
越则煜一声厉呵,吓的婳婠连忙住嘴。
瞥了眼不敢出声的婳婠,越则煜看向亭外的假山,开口道:“你能留在府里,只是因为母妃。找准你的位置,明白?”
强忍着眼泪,婳婠心中却犹如刀割,她何曾受过这般委屈,若不是有苦衷,何必如此作践自己。
躬身福了一礼,点点头,婳婠哑着声音,挤出一个笑容,“那妾身就不打扰王爷。妾身告退。”说完走了出去,单薄的背影,只靠着痛楚在苦苦支撑。
林子朝叹了一叹,扭头只见越则煜正冷眼瞧着他。别不是王爷发现自己给他的药中加了黄莲吧,黄莲虽败火,但药性苦涩,此刻不走,若被发现,生死难料啊。于是他连忙低头行礼,“王爷喝好了药,子朝这便退下。”
“你进来。”
林子朝一愣神,不知何时候在厅外的一人,躬身走进,禀报道:“启禀王爷,炳王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