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一行说：

  “我的规矩，可能你还不知道。所有的画都可以卖，蔷薇花不可以。你既然说有人欣赏这些画，甚至痛哭流涕，这让我也很感动。我可以卖给她几张。但是‘雨中蔷薇’这一幅，我相信我再也画不出来了。是我作品中的绝品。所以，无论如何都不会卖的。”

  戚雨薇用手暗暗拉拉曾一行。她的意思很明白：开画廊就是赚钱。人家看中，卖了就是了。

  曾一行看看那个经纪人说：“这是我的底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