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总，”戚雨薇发现华锦已经起床了。在桌子旁边坐着。

  “醒了吗？起来洗脸吧。我已经叫了外卖，一会儿会送来。”华锦晃了晃手机。

  “嗯。”戚雨薇起来，穿上衣服，赶紧到洗浴间洗脸刷牙，然后把头发梳理好。

  外卖来得刚刚好。戚雨薇刚刚收拾好，外卖已经送来了。

  “我晚上睡觉，可能睡得太死了！”戚雨薇有点抱歉说。

  “没关系。是太累了！”华锦笑笑说。

  戚雨薇觉得他说话有点意味深长。

  “昨天晚上感觉怎么样？”华锦含笑问道。

  戚雨薇想到晚上华锦那温柔的陷阱，脸红了。

  “你什么意思？”戚雨薇说。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这种事情是慢点好，还是越快越好？”华锦笑了笑，调侃说。

  “你真的很无聊。”戚雨薇带点羞涩说。

  男人喜欢聊这个，但是女孩子很避讳好不好？

  “明明得了好处，还要装作吃亏的样子。我真搞不懂你。”华锦将早餐摆好，对戚雨薇说道，“来吃早餐吧。”

  戚雨薇看了看早餐。她感觉华锦的心很灵巧，做事也很讲究。他摆放早餐的时候，把早餐盒子摆放得整整齐齐，好像那不是早餐，而是一种很严肃的、需要正经对待的东西。

  戚雨薇笑了笑，拿过华锦递过来的筷子。

  “你喜欢吃西餐吗？”戚雨薇问道。

  “是，饮食这种东西，很大程度上是一种习惯。要不怎么说，肠胃是赤-裸-裸的地域主义！我在美国一直吃的就是这样的食物，好像肠胃都习惯这样的东西。不过跟你在一起，我不得不改变一下。中和了一下，东西合璧的。”华锦解释说。

  那种早餐的确是中西合璧的。

  英式的面包，英式的沙拉酱，英式的火腿、芝士、煎蛋、生菜，加中式的生煎、南瓜粥、还有鸡蛋饼之类。还有中西合璧都食用的牛奶、甜品。

  “你早上习惯吃什么？我知道了，以后好给你点餐。”华锦问戚雨薇。

  早上吃什么？

  街头的豆浆、油条，小摊上的稀饭，大饼，戚雨薇又不讲究，随便买点填饱肚子就可以了。

  “随便什么都行啊。我小时候哪里有吃的？自己跑到鸡窝里找出来一个鸡蛋，然后用开水沏一下，就是一顿早餐。找不到鸡蛋就得饿着，自己想办法去找点野果子吃。”

  “有那么悲惨吗？好像格林童话里面受难的公主一样，或者就是被后母虐待的孩子，到雪地里去找冬天剩下的没有采摘的草莓。”

  戚雨薇笑了笑。

  两个人快快乐乐，有说有笑，这样吃了早餐。那种普普通通的早餐，在华锦看来，变得特别诱人。

  那谁谁说的，“一切景语皆情语。”就是这意思吧。

  有这么喜欢的人在身边，早餐就变得无比丰美了。

  ……

  用过早餐，戚雨薇问华锦她怎么办。华锦说：“你不想在家里，就去上班吧。跟我一起去，坐我的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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