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荒地老也没有关系。
不知看了多久,颈脖都有点酸了,怀里的人轻轻动了动。
“夫人需要我换一面躺吗?”他突然说话,气息热热的,慵懒的眼神意味不明。
“嗯?”唐迎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一面看够了换一面看看,不能厚此薄彼。”
他起身重重的亲她,撞到了牙齿,唐迎轻嘶一声。
“看我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他又啄她的唇,那频率像雨中屋檐的滴水瓦,一滴一滴连绵不断,亲的唐迎心里冒火,浑身燥热。
这个人就是这么坏!
“只喜欢看我的脸?”坏人逮住一切机会说坏话,继续一下一下亲她,从眉梢沿着脸侧一厘一厘到嘴角,再亲上去换一侧,然后一圈一圈亲着颈脖……
这到底是什么怪趣味?
喘气时还不忘问:“……其他地方喜不喜欢看?”
唐迎被这个酷刑折磨得几欲发狂,终于一口咬回去!
那嘴唇有着极佳的弹性和口感,气味也好闻,很快两人就激烈起来……
闹的累了,这回换唐迎躺在他怀里。
“你不是说有话要讲?”
他的手还握着他最喜欢的绵软之处,不断变换着花样和力度,她强忍着不发出不雅的声音来。
他呓声道:“乖啊,就一会儿……说正事的时候就不能这般放纵了……”
“什么正事?”她抓住他的手。
他额头抵着她的肩平复了一会儿,为她理好衣襟,等自己也坐直了,眼里已是一片清正,又变回持重稳健的国公爷了。
“珍娘……”
一听他唤这个名字,唐迎就觉得有些不妙。
“莫非这事和我有关?”
“是秦侍郎。”
“我舅舅!他出事了吗?……”唐迎脱口而出:“是不是因为……因为运河漕运?”
陆仰握了下空拳轻放在膝头上。
“怎么回事?你好像知道什么……”
“他到底怎么了?”
“昨天午前被锦衣卫带走了!”
“继续说!”唐迎去摸他膝头上的手。
秦楦的下属参了他一本,说他在北郊有个院子,地窖里藏有大量武器火药!
唐迎惊呆了!
“难道沈玉谦听见的是真的?”
陆仰眉头一皱,“沈玉谦又是怎么知道的?你,是怎么想到漕运上去的,难道这些军火是走漕运来的?”
唐迎便老老实实从大秦氏留下的那把锁说起,到自己查出秘柜的秘密,把运河快马船的通运权交给了秦楦,还有沈玉谦无意间听见贤王和秦楦的谈话,等等和盘托出……
陆仰听完了倒也平静。
只用手点点她的额头叹了口气:“叫我说你们姐弟两什么好?这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心也真大,这么紧要的事情能在肚子里放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