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灵力长龙如同是傀儡一般扭动着，毫无神韵可言，而程阳则继续回忆着洗髓经第一章的内容。

  “力量并非静止不动，而是不停地循环流转着。”程阳默念着，“生生不息，周而复始，一直到生命的尽头。然而即便是死亡，生命依旧是以另外一个形态出现，而力量则并未真正的减少或者消失……”

  那是洗髓经中所讲述的理论，程阳自己去理解下来便是如此。令他感到奇怪的是，洗髓经居然讲力量是生生不息的，这显然与现实中的实际情况背道而驰。

  “如果力量果真是生生不息的，那么为什么每一次战斗过后都会有疲劳的感觉呢？”程阳又陷入了死胡同当中，他开始思考洗髓经中所讲述的力量，究竟是怎样一种力量。

  “力量是怎么形成的？”程阳拷问自己，他回忆着自己从开始修炼到现在以来的成长历程。

  最初的时候也是最艰苦的时候，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挑水行走。古大山给他准备的扁担和水桶也都是与众不同的，精铁铸造的扁担，以及实木打造的水桶，每一只水桶都有五尺深，光是扁担和水桶加起来就有一百五十斤左右，再装满水，那重量更是惊人。

  每天早晨程阳都要挑着这样的水桶在下苑行走十圈，下苑虽然不大，十圈却也是不短的距离，而程阳过硬的体质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打下的基础。

  回想起那段时间，程阳禁不住想象出了力量的生成。

  “人食五谷杂粮，在这样的修炼当中五谷杂粮就变成了力量，可是这力量总会有用完的时候啊……”程阳暗暗的思量着，而他灵宫之内，灵力已经被催生出来，与此同时他脑海中那条飞舞的紫色长龙也越来越清晰，它就那么在天空盘旋着，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回忆着修炼以来的点点滴滴，程阳心中渐渐有了一团亮光，这团亮光似乎在指引着他，猛然间，一个念头闪现。

  “对，一定是这样！”程阳惊喜不已。

  他深呼吸一口，沉淀了一下情绪，便开始发力。以往打坐，多数都是为了引导灵力运行周身，而这一次程阳要尝试一种新的修炼方法。

  力量从他的每一寸肌肉中被释放出来，程阳能够感受到这些力量如同是渴望鲜血的利刃一样，四处游弋着。

  “控制力量！”程阳心念一动，甚至忘却了自己正置身于一座无形的黑色火山，全身正被炙热包围着，他尝试将那些游走出来的力量融合到灵力中。然而灵力和力量始终都像是油和水，即便他再怎么努力，也始终无法完全融合。

  就在程阳为融合力量与灵力而不断尝试的时候，一丝湛蓝色的东西从他的脑部漂浮出来，顺着每一根神经往躯干部游走。这湛蓝色的奇怪物体每经过一处，程阳都会感受到一丝清凉。

  “呼！”进入这黑暗虚空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程阳终于第一次感受到了清凉。

  “咦？那是什么？不是灵力，不是念力，更不是力量……难道，是元气？”程阳心中一动，尝试着用自己的心神去与那湛蓝色的游丝接触。

  接触之下，令他更加欣喜的事情发生了，湛蓝色的游丝似乎与他的心神十分契合，如同被父母牵引的孩童一般，被他引导到念力和力量结合处。如同润滑剂，又如同是催化剂，湛蓝色游丝很快就渗透到难以相容的两道力当中，而程阳也是感觉到自己体内无论是力量还是灵力，瞬间蓬爆开来。

  “吼！”与此同时，他脑海中那条紫色的游龙猛地转身，双目迥然若星辰，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