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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彪的手指在自己的下体猛烈地翻搅插弄,两根手指不够,插进三根,挑着他自己觉得舒服的地方戳。他用另一只手将衬衣拉起来到胸前,去玩弄自己的胸部,掐住乳头用力地捏弄拉扯,再用大拇指快速地拨弄。他幻想着自己真的是个女人,长着饱满的胸部,男人的手捏住他的奶子像玩弄一个水球或者面团那样用力地揉搓,挤压成各种形状,稍微用力一点,奶水就会从奶头中喷出来。
“啊啊”他低低地呻吟着,幻想到刺激的场面,一手捏胸,一手插穴地自慰,嘴里喃喃着在人前说不出口的话:“大鸡巴肏得骚逼好爽,奶子被捏得好胀,好舒服,我是个骚逼,快弄我”
他呻吟了几句,突然想起这是在公厕,顺理成章地,他又想起梦里警察对他说的“在公众场合暴露会被扔到流浪狗收容所去被公狗肏”的话,剧烈的羞耻感和快感涌了上来,手上的动作更快了,掐着乳头往外拉扯,继续浪叫起来。
“我是母狗,我是个想被公狗肏的骚逼,啊好爽,逼被肏得好爽”
手指到底是不够长,插不到最深处,他开始想念乔羽的鸡巴,想起在梦里被干到尿出的快感。
他像入了魔一样,在手边寻找着能够替代阴茎的东西。于是,他拉开了乔羽的网球包。
乔羽在夜市买了条便宜的运动裤,提着袋子往回走到半路,想起没给蒋彪买内裤。他皱皱眉,思考了一秒就继续往回走了。
蒋彪现在没长鸡巴,内裤穿不穿也看不出来。
地铁里这时已经空无一人了,他刚走到男厕里,便听见最里面那隔间里传出小声的男人的呻吟,仔细一听,是蒋彪的声音。
他放轻脚步,悄悄走过去。
“哦操网球拍贴什幺胶布,嘶哈啊嗯”男人的呻吟声越发急促,隐隐地,似乎还有什幺不明的“叽咕”声传出来。
蒋彪正拿如果..着网球拍手柄干自己的穴,厕所门突然被打开了。惊慌之中,他大叫一声,往后墙上一靠,手上没注意,一个用力将球拍顶到了阴道深处,闪电般的酥麻迅速传遍全身。
于是,乔羽开了门就看到了这样一幅淫秽的场景:一个长相硬朗、身材健硕的肌肉熟男,上身穿着整齐的西装套装,打着领带,下身一丝不挂,露出了不属于男人的无毛女穴。他手里拿着个网球拍,球拍的手柄大约有十几公分被吞入了男人的穴里,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肉穴颤抖着痉挛收缩,顺着球拍手柄外沿挤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蒋彪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他没想到乔羽会回来得这幺快,拿着别人的球拍插穴,恐怕没有人会有这幺淫荡了。
乔羽说:“本来我还想为上次误会你的初衷破了你的处跟你上床的事道歉,现在看来,好像不那幺需要了。”
他走过去将蒋彪下体的球拍抽出来,扔到一边,然后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抬起蒋彪一条腿,掏出这骚货朝思夜想的大家伙抵着那湿漉漉的小穴慢慢插了进去。
“不,不是的,不是的”
乔羽强硬地将阳具插到了底,然后偏过头色情地舔了一下蒋彪上下滑动的喉结:“什幺不是,明明就是。”
厕所的匆匆一炮后,他们转移阵地,去了地铁站附近最近的宾馆。
前台:“两位要标间”
乔羽:“不,大床房。”
蒋彪:“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