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龟头放浪地磨着那滑嫩娇美的阴蒂,这番动作像野兽进食前的戏耍,报复他的猎物之前的胆大妄为,让温雅清楚地感受自己的身体正被诱导着发情的过程。
肥嫩的蜜穴甚至还是少女的粉色,却在狰狞的龟头的碾磨下迷乱地吐露出大量温热滑腻的蜜汁,表达着他身体的妥协。温雅双手垂在头两侧死死抓住床单,双眼紧闭,咬牙抵抗一波波快感的冲击。
“啊”下一刻他却被实打实的侵犯逼得下意识睁开了眼。
久未被造访的花穴虽有了润滑,又有之前他自己误打误撞的开拓,可是年同光的阴茎型号实在太过火,幼滑紧致的幽穴一下承受如此巨大的物什,还是有些吃力。
“不行的,要坏了别再进了”温雅摇着头哭喊,每当他感觉已经吃不下更多的时候,男人却还在继续开疆扩土,深到让他怀疑肚子都会被插坏。
年同光的忍耐早已到了极限,如果说之前他还有余力逗弄,现在的他只是个一心只知道索取的淫兽。
涨得发疼的肉棒进到了一个水润多汁的宝地,柔软嫩滑的花壁蠕动着讨好外来者,这样如临天堂的快感让年同光不顾美人的哭喊,直直把雄物往里推进,以图感受更多销魂快意。
直到沉甸甸的阴囊顶到温雅肥嫩的屁股,年同光才重重吐了一口浊气,紧接着他就开始摆动有力的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咕啾、咕啾交媾的水声混合着床“嘎吱嘎吱”摇动的声响,无一不表述着这个幽暗的房间里正在上演着一场多幺淫靡的戏码。
美人啜泣着被压在床褥上任人施为,他的肌肤娇嫩得很,年同光不知轻重的玩弄在他的胸前留下红艳的指印和吻痕,潮湿的黑发贴在他艳红的两颊,红白黑在这个尤物身上交相辉映,令正在他身上膜拜的男人更为沉迷。
温雅身体被年同光愈发激烈不可自控的摆动顶得一耸一耸地晃,他的视线也在这阵晃动中无意间瞥到了挂在床头的婚照。
照片上面的两个人单从外表来看也可谓是相当相配了,虽然脸上也都还带着些微青涩和不安,不过在这场婚姻的最开始温雅也是有期待过的,期待像那些傻白甜的一样,先婚后爱,he。
可是现在他正当着这照片的面被男人肆意侵犯着本未曾向第二个人开放的禁地,他却连向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呼救的心思都没有。因为温雅清楚,薛言才不会是来拯救他的英雄。
不会有人来救他。
意识到这一点的温雅从本只是眼角含泪,到泪滴失堤地大颗大颗抖落。
男人本是俯下身抱着美人,下巴抵着他玉白光滑的肩头,一心埋头狠干猛肏地发泄情欲,却忽然感觉到脸颊不知被什幺打湿了。
年同光被这凉意一激,下线已久的意识稍稍回笼。
他双手撑在温雅耳侧,抬起上半身,心在他视线触及温雅脸上的泪痕之时泛起了一阵怜爱。他隐1Ψ23dan<>m█ei点隐好像知道自己在做一件不对的事,可是身体却像有了自主意识一样不听使唤,反倒因美人垂泪的画面而更为激动,下体又涨大了一圈,插在那极品美穴中耀武扬威地律动。
温雅微弱地缩了缩四肢,小可怜似的恳求:“别再大了好不好嗯啊我真的受不住了呜”
说完,温雅也知道失控的年同光根本不可能回应他,眼泪因此掉得更凶。
“对不起”
什、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