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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土机和小汽车油门和刹车的间隙大小不太一样,我刚放下小车,还没反应过来。”
朱九戒知道他在撒谎,可是自己与他远无怨近无仇,怎么会害我?一定是魏县长,但是,魏县长为什么要害我?
朱九戒沉吟思索,突然心中一动,明白了:是了,魏县长先前曾和小白菜在自己面前出丑,这件事,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似乎除了当事人和自己外,付院长好像觉察道什么,其他人一概不知,而这次艾滋病的事,除了魏县长和他的心腹属下外,就只有自己知道了,他这样做,无非等同于杀人灭口,只要我死了,他的丑事就不会公布于众,只要我还活着,魏县长和小白菜的事,得艾滋病的事就早晚会透露出来。
朱九戒看看青年,摇摇头:算了,这青年不过是一杆枪,说起来也是无辜的,恨就恨魏县长吧,与青年无关。
想到这,朱九戒说:“好了,这件事与你无关。”
说着,朱九戒收回手来,朝外走去。
青年的小车毁了,朱九戒总不能坐他的推土机走。
青年见朱九戒的身影上了街道,便逃出手机给魏县长打来:“魏县长,朱九戒逃过了一劫,走了。”
“什么?”魏县长在电话那头大怒:“你是怎么搞的,咋让他逃走呢。”
“这小功夫太高了,我根本就没有办法,而且微型车已经毁了。”
“我不管你用什么代价,一定不能让朱九戒活着到家。”
“是。”
青年开着推土机出来了。
却说朱九戒,来到街道边,等了一会儿,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朱九戒摆摆手,出租车停了下来。朱九戒上了车,说:“光明小区。”
司机一打方向,突然啊了一声,原来,这时青年开着推土机从厂区内窜出来。
“快走。”朱九戒大声喊。
司机是见过世面的人,反应迅速,方向一拨,油门一加,出租车,呼呼地开走了。
推土机追了一阵,远远地落在后面,逐渐没影了。
司机问:“推土机的司机是不是想谋杀你?”
朱九戒哦了一声:“是吗?他为什么要谋杀我?”
“我正要问你呢。”
“或许吧。”朱九戒说:“也可能似乎是个神经质的人。”
“神经质的人怎么能当司机?”
“这可是工程车,要求松的。”
很快,出租车来到光明小区内,朱九戒下了车,发现常月等几女正下楼来。
“咦,常月,你带着她们去哪儿?”
“谁去哪儿啊,我们不放心你,所以下来看看,姐夫,你再不回来,我们可要报警了。“
“报什么警,姐夫能有啥事。”
“姐夫,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去约会美女了。”
“瞎说。”
常月一句话,几女都笑。杨诗雅笑道:“师父,干嘛不好意思啊,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别瞒着小师娘啊。”
朱九戒佯装生气:“诗雅,你也跟着起哄,小心我不教你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