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种傀儡的服从。

  “那好，我们走！”

  鬼童说完，带着他的“妈妈”，朝着对面的旅店赶去。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鬼童发现卓不凡跟周鹏他们白天会去学院听课。

  而在这期间，他们会将娜娜跟卓越留在旅店。

  可是娜娜带着卓越偷偷跑出来打工。

  他们两个，想给卓不凡跟周鹏赚学费。

  娜娜也不是第一天背着周鹏打工了。

  之前在姜弥城的时候，娜娜就会经常偷偷背着周鹏出去发传单，贴小广告。

  严格意义上来说，娜娜有时候真的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傀儡而已。

  其实，鬼童听到的那个传闻是真的，补天石真的能够让傀儡产生人格。

  而娜娜的傀儡核心之中，就有周鹏融合的一块补天石碎片。

  这也是为什么娜娜看上去更加人性化的原因。

  虽然卓越是拥有了十窍玲珑心的傀儡。

  可是卓越看上去已然很木讷，很呆懵。

  然而娜娜却很机灵，一般人还真看不出她是一具傀儡。

  这是因为，娜娜的傀儡核心当中，融合了一小片的补天石碎片。

  而补天石，真的可以让傀儡产生人格。

  “这个时候，他们两个应该在北街发传单。”

  “那个背刀的傀儡看上去很不好惹。我们就去抓周鹏的那个傀儡。”

  五天的观察，可不是毫无收获。

  这段时间，鬼童发现卓越的实力远远高于娜娜。

  虽然卓越看上去很呆，可是卓越一身夸张的装备，他没有多大把握能够战胜它。

  但是娜娜的话，鬼童联合自己的“妈妈”，倒是可以将其制服。

  所以，这鬼童决定对娜娜动手。

  说话间，他来到了北街，然后看到了正独自一个人在发传单的娜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