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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李继续道：“至于你养的那些小姐，她们或许不会坑你，但是，她们才有多少本事？平时斗斗嘴皮子或许没问题，但是真动起手来，一个比一个怂。要是半道上那俩小妮子反抗起来，你觉得你和你那几个小姐，能制服住她俩吗？”

  “万一那俩小丫头搞出些什么动静，你这辈子的心血，你这个按摩店，可就啥都没了。”

  等老李把话缓缓说完，张妈已经沉默了。

  忘了说，张妈的本名叫张翠芬，她以前是个乡下女人，也是被别人卖到城里来做小姐的，她的第一个客人，就是老李。

  那一年，她才19岁，而老李也不过25岁。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