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外的光线早已不像午时那么刺眼,我判断不好现在的时间,只是感觉到外面的世界入眼很柔和,很顺美。
假如,我与那十几步外的小美女真的是来此徒步旅行的,那么面对着依山傍水的环境,还真着实有番诗情画意。
眼下的我们所处这光景,哪还有这心情,先甭管心中那份无形的压力,即便是我那正在咕噜咕噜乱响的不争气肚子,就够我折腾的。
可似乎秀秀却不以为然,并且还不止如此,甚至我还见识到了她几个上下便能轻巧的掠上十几米的古树树梢,看到这里,暗骂自己确实如秀秀所说,的确没什么长进。
就这样秀秀每走出一段路,便会上一次树,而在这样的时候,她只是叮嘱我在树下别动,帮她警戒,其实我心里有数,她那是怕我乱走惹出事端。
我也能看出她的疲惫,几个来回下来,她的鬓角就已经躺下了汗珠,可我并没有察觉她有任何的退缩或抱怨。
正当我呆在不同的树下越发的无趣时,一颗拇指大小的果实砸在了我的脚旁,吓了我一跳。
我猛地向上看去,只见秀秀仍然伏在树梢上,手却在给我打着手势,那意思却似乎在说,她好像发现了在前面有什么东西。
我急忙向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可惜林子中灌木丛生,而且很高大,我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我迅速的半蹲了下来,右手娴熟的抓向了背包里的一把匕首,缓缓的朝秀秀所指向的方向移了过去。
眼下的这条路,与其说是路,其实根本不存在路,只不过这里的大树并不紧密,灌木和矮草丛生,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还能走而已。
而我的身前的矮草不自然的已经倾向了两侧也清楚地告诉我,就在不久之前,有人由这里穿行过。
看到这里,我便转身向树上的秀秀眼神咨询了一下,我的确不确定我是否还该向前继续移动。
这里的确应该有人穿行。
毕竟我们是跟着塌肩膀而来,
可如果塌肩膀就在前面的不远处,我这么移动过去,岂不是找死?
眼神刚一接触,秀秀便似乎有些焦急的再向我的前方指了指,并且由她的手势看来,她非常迫切的希望我再多走一些。
我迟疑了一下,心道这娘们儿不会又在坑我吧?
边想着,可我的脚步却并未停滞在原地,就这样又向前移动了一小段距离。
我极力的向前方不远处的任何暗角望去,可也许是林中的光线稀疏,再加上灌木遮眼,我仍然在我的视野里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就在我想再次与树上的指挥官确认的时候,脚下却突然一个趔趄令我平平的摔在了草里,而且还弄出了不小的声响,我顿时便惊出了一身冷汗,随即一个骨碌便站了起来。
也就是与此同时,忽然,我的余光发现在我身前的草丛中冒出一个人型,一个身材非常魁梧的人形。
而那个人的眼睛此刻也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我们的区别只是,我是站立的,而他,却是平平的躺在了矮草丛中。
浑身上下立刻打了一个寒颤,甚至我感觉我的头发都要站了起来,我立刻把匕首横在了胸前,等待着他的攻击。
可谁知几秒钟过去,那人仍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而此时我也才发现,他的目光有些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