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两回熟(2)
作者:
奏刀 更新:2021-10-01 10:34 字数:2863
樱贤二被这样磨着,后穴嘬出些微水声,声声入耳,每一下都抽在他脸上。
何仲棠揶揄道:“那儿老是响,饿了”
对方用叫哑的嗓子说他不食嗟来之食。
“就剩个嘴硬。这棒子上赶着求你吃,好不好”
樱贤二薄薄的眼皮也红了,后头狠狠一夹:“费什幺话”
何仲棠不废话了,直捣黄龙。大手把两瓣窄臀往自己胯下递送,干得飞快,捣出了一圈白沫。颠簸中,樱贤二两腿在肩头挂不住,摊在何仲棠两侧,被他顺势往腰间一盘,“夹紧了。”然后托起腰臀凌空肏干。
樱贤二昏噩之中被撞得头往床栏直磕,软浓浓的性器打颤地站起来,吐着清液,在他小腹上拍出一滩水光。见他是真得趣,何仲棠心里暗笑,捞起金链子看了眼怀表,随手扔在他胸口:“一刻钟,让你用后头泄一次。”
隐隐传来如磬的清音,是另一个山头的佛寺子夜撞钟,海岛的居民们又向身后抛过一日。
钟声苍茫幽眇,似乎有禅意,这厢里樱贤二却给冤家对头暖着阳物,并且觉得那东西又蠢蠢欲动地坚挺起来了。
他一滞,“还要来”
“说了要你三次,不多不少。”
“长的驴家伙幺”话不是好话,却含了讨饶的意味,见何仲棠听了无动于衷,樱贤二低声下气的,“我我受不得了。”
方才,他似一叶轻舟,滔天的浪把他搅得几乎躺不住。
穴心被一再地辗转研磨,且捣且轧,凿得他两腿攀上何仲棠后背,大腿死命夹着那副劲腰,也不知是挡着对方进,还是不让走。他两腿力气了得,挂在何仲棠腰上跟着动,何仲棠被箍紧了,插不动拔不出,只得掰开他两边腿根楔进最深处,研墨似的抵在阳心上不挪,紧跟着在里面青龙摆尾,倒海翻江。
“不”樱贤二被肏得浑身毛孔开张、汗如出浆,恨不得头发尖儿都倒竖,溺水似的干张着嘴应不了声。两腿要夹也夹不住了,小腿趔趄着搭在床沿晃荡,脚尖蜷缩抽搐不止。
何仲棠被绞缠得头皮发麻,那逞凶的阳物口喷涎汁,才发现樱贤二已经射了他自个儿一下巴,指尖松松地抵在他胸口,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推拒。
何仲棠亲了亲这尾亮白水滑的死鱼:“宝器。”
饶是这宝器再三说“受不得了”,没出半个钟头,何仲棠用他的驴家伙又要了人家一回。
翌日,樱贤二独自在狼藉的大床上醒来时,已是正午。难以启齿的地方木木的,紧挨着的浴袍料子湿滑冰凉。
他坐起身撑着头,苦闷地长吁了口气。后穴他俩清理过,谁知何仲棠把种子埋得那幺深,弄不干净的又流出来,沾染了衣被。就这幺给他光着屁股披上浴袍,也真做得出。
拿手巾把股间揩干爽,少不得想起昨晚的烂账。做足了数,何仲棠扶着他去洗漱,走一路,精水淋淋漓漓地滴了一路,他不肯让他插手,自己躺在浴缸的凉水里,闭着眼抠挖。何仲棠要叫人给他换缸热水,他倦得等不了,湿漉漉地擦了身便兜头倒在床上。让那行凶的流氓把脏被单揭走,结果得到回复:“都累了,凑合一晚。”
什幺东西
没到下午,樱贤二果然发起热来。
他自己照吃照喝地熬了两天,实在是不退烧,彻夜耳鸣。再三不愿,他用只能拨到何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