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曹光祖心里顿时又没了底气，又开始哆嗦起来。

  “你附耳过来！”俞枫向他摆摆手。曹两步并作一步，向俞枫挪了过去，把耳朵向他贴去。

  俞枫在他耳边如虫鸣般低语，话说得不多，但每句话都向铁锤一般击在曹光祖的胸口，脸上瞬间又没了血色。

  俞枫看着他惊惧不已的样子，暗笑了片刻，然后问道：“我的话说完了，你立刻回答我这个两个问题。再提醒你一遍，你只有一次回答的机会。”

  曹光祖的呼吸粗重了起来，脸上满是挣扎纠结的神色，过了一会，苦笑两声后道：“有，是。”

  “很好，我知道了。曹大人，夜已经不早了，你可以安心睡觉了。”俞枫说着起身便走，出了门，身体一晃消失不见。

  曹光祖怔怔地望着门口，过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希望他说话算数，会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