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去。”
擦了擦酒精,也没配什么药,余奶奶捡了小牙齿放口袋里,一伙人往回走。到家一看,刘温厚正和余爷爷叠扑克牌呢。
刘温厚扭头看了眼人群,也没细瞧,胡乱的喊了一通:“奶奶,大哥小哥,萌啊,你姐姐钢笔比赛得了二等奖喔,星期一开大会的时候要上司令台领奖呢。我跟你说啊,不是镇上的......你怎么了啊?这么脏兮兮的。”
“哼。”余萌扭了个身,搂着余尚的脖子,脑袋贴着宽宽的肩膀,不理小刘同鞋:叫你跟我去打电话偏不去,害我被摔,我再也不理你了,哼。
刘温厚看余萌的小屁股拱了拱,忙起身跑过去:“怎么啦?被哪个打了吗?咦,大嫂也来啦。”
吴慧和余爷爷打了招呼,回头笑了笑:“可不得生气啊,小丫摔跤了,牙都掉了。”
“啊?!”刘温厚一惊。
“该!”余爷爷把手指放嘴角舔了舔,头也不抬,“性子急的跟小杖炮一样,走路从来就没走过,都跑来跳去的,就得给个教训。”
余萌抱紧余尚的脖子,又往上拱了拱:哼,爷爷就会重男轻女,等我牙长出来了,我把酱里的肉肉都挑光了吃掉,吃掉,一丁点都不给爷爷剩。
余奶奶抱过余萌往屋里走:“先把牙仙给拜咯,牙才会长出来。来,奶奶看看,掉下面的还是上面的?啊,上面的,那得扔床底下。”说着,把余萌放地上,手往床底一扔,‘咕咚咚’一声响,牙齿送到里面去了,“来,跪下给牙仙娘娘嗑头,和奶奶一起说啊,‘牙仙娘娘,保佑我牙齿早点长出来。’”
余萌被余奶奶按着跪到地上,只好认真的学着:“压箱酿酿,包邮窝鸭翅灶嗲张书来。”
刘温厚好奇又热情的扒着门槛,看余萌‘拜神’。
“牙仙娘娘,保佑我的牙齿长的好看又牢靠,不大不小刚刚好。谢谢牙仙娘娘,拜。”余奶奶也弯着腰,搓着手,一句一句的教余萌。
“压箱酿酿,包邮窝个鸭翅张个号坎有烙烤,扑达扑肖缸缸浩。写写压箱酿酿,拜。”余萌很虔诚,牙齿漏风了,只好扁着嘴说话。
刘温厚不敢打扰屋里认真的婆孙俩,只好找余爷爷问:“爷爷,你家这么多菩萨的啊,床顶还有呢。”
余爷爷敲了下刘温厚的大脑袋,轻骂:“就你话多,一会看你奶奶骂你,去院里摘串葡萄给小丫吃吃。”
刘温厚摸了摸脑袋,应了声,往院子的墙脚跑去。
余胜见余尚夫妇在这边显不出自己来,也没什么事,喊了一声,自己回去了。
“大宝啊,筐里有香瓜,切个给小慧吃去。”余爷爷把懒洋洋过来的余萌抱到腿上,拿了小蒲扇摇,“给爷爷看看,掉了什么牙啊?”
余萌听话的张嘴,眼睛跟着余尚溜溜的转。
余爷爷捏着余萌的小下巴扭了扭,可惜到:“啧啧,掉了颗门牙呢,可怜了,以后长出来可就不配套了哈。”
“可不是,一个没留神,好了,一颗牙回自己老家了。”余奶奶拿过吴慧拧好的毛巾,给余萌擦脸,“跟个皮球似的,咕咙咚的,自己就摔下来的说,拦都拦不住。啧啧,小丫可不能去舔那个洞,要不后面的牙就歪了哈,以后长大了成暴牙婆,难看死了。”
“连个孩子都带不好,还皮球脚球的,看应礼回来你怎么去说。”余爷爷瞪了瞪余奶奶,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