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都乐了。余奶奶故意捂了口袋,说:“没了没了,饼干都叫果果吃了。”
余果正纳闷呢,推了推这个不相熟的大婶。一听余奶奶说自己的名,忙‘啊啊’的冲余奶奶伸手。
李程荷见女儿懂事,也放心,笑:“嗯,不饿,吃过烧饼来的。”看着儿子和自己的陌生样,心里酸酸的,又不得不把蛮牛一样的儿子递过去。这大喜日子的,小孩子要是哭闹起来总是不好的。
“小丫小丫,这个鸡翅膀很好吃的。”一脸油汪汪的余恋琴拿着两只鸡翅,跑了进来。
“啊?!”余果淌口水了,一个飞身,冲余恋琴扑去:我也要吃,我也要。
他一扑不要紧,连累的余奶奶也突然前扑,‘啊啊’的惨叫:腰哇,我的腰!
陈好芝离余奶奶近,忙接过余果,蹲下放到地上,由着他自己朝余恋琴谄笑着迈大步。
余三思也托着衣角跟进来,嘴里塞的满满的,‘唔唔’的向余萌递送自己的‘免费果实’。
陈好芝看余恋薇干干净净的样,又看看余恋琴的贪吃样,火起的拍了一掌余恋琴的屁股:“吃吃吃,就知道吃。看这衣服脏的,回头你自己洗衣啊。”
余恋琴有吃食在手,忙朝余奶奶这边躲了躲,一点都不介意老妈的怒火。
“奶奶,开席了。”余三草站在门口喊。这近大半年的工夫,余三草的个子像火箭似的真往上窜,比余二草还高出了一截,只比余胜差半个头了。高二的功课开始紧张起来,整天的闷在屋里,倒把她的皮肤闷白了不少。高高瘦瘦的,白白软软的,村里相熟的人偶然碰到,都有些对不上号了呢。
对于大女儿,陈好芝还是很给面子的:“知道了,就来。”
余奶奶看陈好芝懒的抱起的样,只好揉了揉腰,准备抱馋嘴的余果。突地,余二草像支点了火线的炮仗一样跳了进来:“干什么呢?都呆这里干嘛啊,像封建妇女似的不出门。快点出来啊,妈和大姐都忙着呢,你们也不来帮帮。”不知道是说吴慧呢,余奶奶。
陈好芝和李程荷没接茬:你家侄子满月呢,你老娘不忙谁忙啊?!
“谁叫你嫂子生的儿子这么好看啊,我们都看呆了。三草不来叫,都忘了要吃饭呢。”余奶奶可不敢惹这位荣升‘余家保护榜’第四名的余二草姑奶奶。再过一个多月,这位就要参加高考了,连余爷爷这种老封建都忍让的紧呢。唉,谁叫她上面的哥哥姐姐都是劳碌命啊。在余奶奶看来,读书的是清闲命,读不上的就是劳碌命。
余二草走过来抱过余果:“反正你就偷懒吧,一点都没老婆婆的样。”说着,人早走远了。自从前几天呛了余爷爷话,余爷爷竟然没有发飚反驳,便知道了些自己目前的地位。多年压抑的被‘重男轻女’,一旦爆发了,便像火山似的。见人就吼,遇事就喊的,刺激的余应福的太阳穴整天都‘突突’的跳,却不敢吱声。不过,女人女孩们也顺带得到了不少的‘女权’。
余奶奶牵着余恋薇和余恋琴的小手跟在后面,小声:“我不刺激你,我不刺激你。等你考完了再算总帐。”
余奶奶可以把余二草视作和顺的空气,陈好芝和李程荷可不行:这要是考的好,可是余家第一个大学生呢。紧走两步,招呼村人去了。余萌向余三思打听着菜色,口感。吴慧坐在房里,准备等开席了,老公来叫了再一起出去。
酒过半酣,一大胖子带着老六进来了,笑哈哈的冲余尚打招呼:“余老板,大喜啊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