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怎么把我缠着纱布给拆了你这个臭小子手是不是又贱了信不信我再给你一脚”
说着,那军医就抬脚往严怀宇的屁股上又要作势来上一脚。
“不是我啊我是冤枉的”严怀宇有了刚才那一脚的前车之鉴,所以这次闪得格外的快,但手还是稳稳地托聂然的手,丝毫没有动弹。
“你冤枉个屁”那军医见他闪的快,只能恨恨地收回了自己的脚,皱着眉头很是恼火地站在聂然的身边用极其小声的声音嘟囔着,“还好我看到,不然要是被他看到,我还活不活了。”
“被谁看到”虽然那声音说的很小,但是聂然还是听到了。
那军医的手一顿,支支吾吾了一下后嚷嚷地道“被我看到啊你们计算要解也回寝室吧,站在医务室门口也不怕被我看到麻溜而的跟我进去重新包扎。”
又是一番折腾后,聂然看到那个比刚才还要厚实一圈的手腕后,这下真是怒了。
她咬牙切齿地道“军医,你不觉得这包的有太过了吗”
这回去要拆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这个军医无故浪费部队资源,应该上报开除才对
军医看了眼自己的杰作,颇有些心虚地瞪了一眼身旁的严怀宇,模糊焦点地道“还不是怕这臭小子又手贱。”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是她自己解开的。”严怀宇无辜躺枪,小声地反驳着道。
那军医很认真地对着聂然叮嘱道“这回千万、千万不要再解开了,听到没有”
那满脸的严肃和严谨让她感觉像是前世接暗杀任务,每次雇主也是这种对她说的。
“知道了。”
得到了聂然的保证后,那军医这才将刚才忘记给聂然的请假条重新交给了她,“行了,拿着请假条赶紧去找你们的指导员吧”
几个人再次走出了医务室,正打算离开,却看到聂然握着手里的请假条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何佳玉看她不肯走,不禁疑惑地问道。
聂然瞅了眼自己手上请假单,看到上面写着望指导员批准几个字,她手就不自觉的捏紧,她怕自己一个冲动,把他给打死了。
“我觉得我手不是什么大事,不用请假那么严重。”她故作轻松地说,但眼底却一片阴郁。
乔维看着她,说道“这话你还是留给军医吧。”
聂然想了想,就凭着他刚才给自己缠三卷纱布的气势,她怕和军医说完,直接整个人被缠成木乃伊,最后还被他一脚蹬出来。
良久后,她将请假条递给了身边的乔维,“我手疼,你帮我去交吧,。”停顿了一下后,她又补了一句道“别忘了我的手可是你弄坏的。”
乔维笑着接过了她的请假条,把玩在手中,“我替你交这没问题,但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因为被指导员关了一夜,所以生气不想见他。”
旁边的何佳玉惊讶地道“不会吧,我以为凭着刚才指导员扑过来救你的份上,你早就消气了呢。”
这时施倩也八卦地凑了过来,“不过说到指导员救你,我还挺好奇,指导员抱你时有没有小鹿乱撞的感觉啊。”
聂然木然地摇头,“没有。”
她现在此时此刻唯一的感觉就是想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