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整个岛都会遭殃。
真真就像是鸡肋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确定可以一次性就打败他们吗”
聂然几乎被他的话给消磨掉了所有的耐性,她深吸了口气,拧着眉点头,“对,一次就可以打败他们。”
“你拿什么保证”依安德还是有些无法心安。
聂然仅凭着最后即将要消失殆尽的耐性回答,声音依旧森然,“拿我的命保证。”
“那有什么用,你死了,我们也会被你拖下水啊”那个被锁了喉的男人捂着自己脖子,很是不屑地道。
但那个人不知道的是,她从不轻易做出任何的许诺以及保证,但只要说了,必定不死不休。
聂然眼眸里含着冰,字字带着残忍无情,“那不如你现在就去死,如何”
那一道眼风呼啸而去,刮的那人背脊骨再次泛起了寒。
“那”
身边的依安德还想继续说,可惜被聂然抢了话头“我的耐性是有限的,别逼我翻脸。”
瞬间,依安德将那些疑问重新吞了回去,说道“那你们早点睡吧。”
说实话,聂然不过就是个十七八的小姑娘,在这群大老爷们里她真是不够瞧的,哪怕是严怀宇那几个人都比她有存在感。
可偏偏,她那双像刀子一般凌厉的眼神只是轻轻扫过,都能让人从骨子里凝出一个惧意。
好像她说什么,都是对的,没错的,不可更改的。
完全忘记了,这里十几个大老爷们,就算她来得及杀,也来不及救同伴啊。
她总不能把同伴丢在这里吧
但聂然何尝不知道,不过在看到父女两那凄惨的模样她就知道,他们不是真心想要置人于死地,所以才敢这么有恃无恐地杀鸡儆猴,一次性压制住他们。
现在见他们也被自己唬住了,一个个小命暂时都保了,她这才感觉自己浑身发疼发软,特别是背和脚踝。
刚才跑的那么猛,背部的肌肉和脚踝全部都绷紧了,牵扯到伤口那是毋庸置疑的了。
她现在必须要躺下来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才能想办法打海盗。
依安德身边的人听到自家的族长竟然放人,顶着刚才要被掐死的后怕心情,冒死说道“族长,你让他们去睡了,那打海盗的事情怎么安排啊”
“等我醒过来,我会来做安排。”聂然头也不回地往发自己的木屋里走去。
那人急急地喊了一声,“那你们万一要是说话不算话,逃走了怎么办”
聂然的步子忽然一个停顿,让那人的心也随之禁不住骤然微颤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以防又被她冲过来掐着脖子。
只看到聂然微微偏了偏头,侧颜上轻勾起一抹薄凉而又冷酷地笑,满是轻蔑地道“只要我想走,你以为你们拦得住”
“你”
那人又气又恼,却又惧怕聂然的手段,只能咬牙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聂然随意地小木屋里走去。
那群人就这样气势汹汹的来,铩羽而归地去。
很快,小院子里就人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