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很激动，自己真的有一个女儿在世。

  另一方面，又觉得有些胆怯，万一那个孩子不认自己怎么办呢？

  这种复杂又纠结中，还带着一种期待的情绪，顾湛觉得，他或许可以理解。

  其实，他自己也在头疼，到底要怎么把这件事情告诉瑟瑟。

  他答应过瑟瑟，不骗她，有什么事情，只要不是公务，都不会瞒着她的。

  更何况，还是她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