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吞噬万千神血，潜力无穷。
然而，这些东西再怎么强大，终究是摆脱不了系统的监控，系统的调控。
而现在，这个原始之灵，却是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第一次见到过的，能够摆脱系统掌控之外的力量。
那么这股力量，到底是什么呢？
这个，估摸着叶扬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难以明了。
不过经过这件事，他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这一切，因为原始之灵而起，就要因为原始之灵而结束。
想到这里，刚才还气馁的他再度振作精神站了起来。
当即看向那迷雾身处的原始之灵，一脸坚定道：“没有力量又如何，没有系统又如何，我叶扬虽然前世只是一个小职员，只是一个蝼蚁而已，但是我也是拥有着我自己的坚持的。”
这话说着，竟然也不再奢望调动力量，直接徒手朝着那灰色雾气抓了过去。
“咯吱咯吱……”
尖锐的摩擦声，无比刺耳的响起不停。
灰色武器，看似朦胧轻薄，然而实际上，却坚硬的，如同刚刚打磨一般的粗糙水泥墙壁一般。
想一想，叶扬现在，只是肉体凡胎而已。
拿肉体凡胎去扣水泥墙，当即一瞬间的功夫，他便双手血水淋漓，十指痛如钻心椎骨一般了。
然而，他并没有就此放弃。
只是咬咬牙，心中默念道：“我很强，老子肉身无敌，我绝对不会被这么区区一层层迷雾困在这里的。”
嘴中这般嘀咕着，叶扬双目赤红，仿若疯魔一般，朝着灰色雾气挖掘过去。
这件空间，没有日夜时间流逝。
叶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挖了有多久，只知道自己手掌挖的鲜血淋漓，就用脚来，脚挖的血水淋漓，便用牙齿来。
尽管这样子拼命之下，那灰色雾气，也只是掉落一层微不足道的粉皮而已，可是他还是坚定不移的做着这一切。
迟到自己的身体彻底承受不住，崩溃下去。
……
小小的船舱之中，伴随着外面风声呼啸声，两个少年微微呼吸声传响而来。
这样子平静的画面，也不知道过去多久。
然而叶扬猛的浑身一颤，眼睛一瞪，好像挺尸一般，醒转过来。
“呼哧呼哧……”
胸膛剧烈起伏着，好像一个溺水者一般，贪婪无比的呼吸着空气。
而后又神经质一般，飞快的上下打量起自己的手脚来。
终于良久之后，这才露出一脸放松之色来：“还好，手脚还在，力量也在，精神力和系统，也全部都在。”
只有失去之后，才知道重要。
回想刚才的画面，叶扬却是才知道，不知不觉之间，自己竟然对于系统，和自身力量，拥有了如此强烈的依赖。
然而很快又看着召唤眼前的系统属性面板，一脸古怪道：“竟然这一切都在，那么刚才那是怎么个情况，难道一切都是幻觉么？”
可如果真是幻觉的话，那么这一切，也太逼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