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你，也或许是在惦记你的《餮灵术》。”
“惦记《餮灵术》的不是很多么？”黎望舒挑眉，却见子慕皱眉：“势力？”
“对，势力。再多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了，我会想办法调查，作为一下次的交换条件。”南宫笑眯眯，却带着危险的气息：“只是这伙势力，我竟然毫无头绪，像是忽然之间就冒出来的一样。”
子慕跟南宫分析了一会儿都没有头绪，黎望舒见气氛不太对劲，只好打岔，询问南宫要让她去哪。
“过两日我会离开这，到时候去找你。”
黎望舒想了想，忽然问了一句：“你知道忘川河下面有什么么？”
南宫表情诧异：“那下面能有什么，除了执念深重无法解脱的鬼魂，还能有什么。”
这只是常规的，大家都知道的，可那并不是真正忘川河下面，那只能算是河里的。
看样子，南宫似乎并不知情。
也对，他跟子慕是同一时期的，子慕都不清楚，他不知道也难免。就算他消息灵通，也未必什么辛密都了解。
“怎么这样问？”南宫是敏感且多疑的，他已经来了兴趣：“你知道什么？”
“可能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我就是有点奇怪的感觉。”黎望舒摇了摇头，却不打算再说了。
但南宫或许会因为好奇而调查。
子慕皱眉看着，没说什么，之后没了什么事，自然也就带着黎望舒回去了。
黎望舒还是清楚子慕的，看他那个别扭的样子，显然还在闹情绪。
“你怎么了？我答应南宫，你生气啦？”黎望舒捏着他细长漂亮的手指：“可你当时没有反对，现在这是干嘛呀？”
“我倒不是气你跟他走。”子慕自然不想跟她吵架冷战，他叹了一声气：“或许我是在气我自己。”
“怎么？”
子慕抽回手，将黎望舒搂在怀里，似乎有些不愿意让她看见自己的表情：“你是认同他的话的，对吧？你觉得，我会对你腻歪了？”
黎望舒就知道他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别扭的，当下又从他怀里起来，重新坐好，一边盯着他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怎么不怕，是我怕了我对你腻歪？”
“你敢？”
“好好，我不敢，但你也不敢的对吧。”黎望舒喜欢死他这个别扭的样子了：“可是他说的没有错呀，小别胜新婚总是对的。你看我们现在就开始跟老夫老妻似的了。”
子慕扬眉：“老夫老妻？”
“还不是？”
“谁家老夫老妻天天腻在一起？”
黎望舒笑眯了眼：“我爸妈呀，你看我都二十多岁了，她们在一起可三十来年了。”
子慕竟然无言以对，那对夫妻的确是真正的腻歪，以人类来说，能够将爱情保鲜到这种地步是很难得的。
至少子慕是妖，寿命长久，相对的，他对感情保持的新鲜度也会比人类长久。可连他也不敢说，自己真的不会习惯这种生活，甚至有一天会不会厌烦这种生活。
他也只是想要把握住现在，免得以后后悔。当然，子慕虽然不敢保证，但他心里还是认为自己可以爱黎望舒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