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欠收拾。
“我要回家!”
她突然大喊一声,跟这个坏蛋没办法愉快的相处。
凌冽没理她,重新摆正坐姿,心情愉悦的又给自己点了根烟。
“听到没有,送我回家!”
“别吵!今天先回营地。”面上佯作心烦。
大恶霸。
罗溪的腹诽,赤裸裸的表现在眼神里。
军爷自得其乐的吐着烟圈,掏出手机来看,不理她。
斗着眼珠瞪了他一会儿,突然想起了正事。
“你抓到那个人没有?”她问,“他的枪上有消音器,应该不是普通的士兵。”
凌冽划拉着屏幕,指尖烟雾缭绕,没说话。
“找到什么线索了吗?”她注视着他表情的变化。
他的视线落在手机上,看不清眼里的情绪,面上是万年不变的冷。
“听到没有?”她急了。
“啧。”凌冽不耐烦的咋舌,依旧没有抬头,“这件事你不用管。”
“我怎么不用管,我差点儿被他打死。”
“所以你以后给我安分点儿!”她一天不弄出点儿事情来,好像过不去似的。
罗溪的小眉头拧到了一起,按理她的确没资格管,硬要chā手可能会弄巧成拙,可她又不甘心。
悻悻窝进座椅里,默默思索对策。
**
浩浩荡荡的车队驶进特战队营地的大门,这时已经过了凌晨3点。
凌冽携着罗溪一直上了司令部四楼的临时宿舍。
这丫还算地道,知道‘助残帮弱’。
站在宿舍门前,罗溪边用钥匙开房门,边说:“谢了。”
“好好休息,少惹事儿!”凌冽沉声警告她。
罗溪就不服,扭头睨着他:“大半夜了,我去哪儿惹事儿?”
“进去!”凌冽不耐的掀chún。
他这关犯人呢!
哼!
罗溪故意大声哼了一声,推开房门,凌冽依旧站在那里没动。
像是不放心似的。
她歪头瞅瞅他:“走吧。等锁门呐?我又不是犯人。”
凌冽不屑的移开视线,跨了两步走到隔壁的房门前掏出了钥匙。
“你……住这儿?”罗溪眨巴两下眼睛问。
恍惚记得大岛说过,这里是特战队头头们的临时宿舍。
没成想,他竟然就在隔壁!
“少嗦,睡觉!”
嘭!
甩上房门。
略略……
罗溪冲紧闭的房门吐了吐舌头,这丫哪来那么大气性,总跟谁欠了他五毛钱似的。
甩掉脏兮兮的作战服,罗溪赤脚走进了浴室。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