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情，这辈子都难还清。
若是再接受这么多钱，更不知道该怎么还了。
“我还特意挑了一张钱最少的卡给你的。”苏扬说道。
“……”程小妹。
“……”莫羡。
莫羡带着口罩，所以逛街没人认出来。
她倒是希望有一天，大家把她的模样淡忘，只记住她歌声就好，这样她就可以不用带着口罩出来了。
有个想法从她脑海里一闪而过，以后决定试试看。
“好了，给你就拿着吧，现在五百万对苏扬来说，跟五百块没有什么区别。”羽毛说道，“况且你也要舍得花钱，一会给你买几件衣服，好好打扮打扮。”
“不用吧。”程小妹说道，“我在家里，又不怎么出去，买这么贵的也是浪费了。”
“过了年就给你找老师了，以后就不能老憋在家里，的确需要买几身好点的衣服。”苏扬说道，“钱拿着吧，说不定以后你随便一幅画就能卖五百万了。”
“好吧，但不要去那么贵的店里，买件普通的就行了。”程小妹说道。
一件一万多的衣服，她都不敢穿。
苏扬都这么说了，银行卡她就收下了，暗暗决定以后好好画画，不辜负他们对自己的好。
“知道了，这家应该便宜点。”羽毛拉着她去了前面一家店。
这个购物商场是燕京最豪华的，每家店自然都不会太便宜的。
程小妹进去之后，看到一件白色的长款羽绒服，眼神在上面停留了一下。
再过几天降温，就得穿羽绒服了。
“喜欢就试试吧。”一个女店员走过来笑着说道。
“去试试。”羽毛说道。
程小妹点了点头，让店员给她拿了一个合适的号，进了试衣间。
她先看了一下价格，吐了吐舌头。
这款羽绒服六千多，虽然比之前那家店便宜些，但也很贵啊。
她本不想再试了，又怕出去挨羽毛骂，便小心穿好。
“哇，不错，这件衣服很适合你。”店员说道。
羽毛也点了点头，这件羽绒服穿在身上丝毫不臃肿，显得很青春时尚，十分耐看。
“就是太贵了。”程小妹说道。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确显得漂亮了很多。
可一想到价格，还是决定不买了。
“没事，等你赚到钱了可以再来买。”女店员笑着说道，“不过你穿着，真的很好看，需要给你拍张照片么？”
她看程小妹跟羽毛都是学生模样的年龄，这个价格对她们来说，的确是有些贵了。
“差距啊，这就是差距！”羽毛叹道。
都是卖衣服的店员，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女店员听到之后，有些不明所以。
“喜欢就买了吧。”苏扬说道。
“穿着的确挺好看的，不要犹豫了。”莫羡说道，“你要是不舍的，我买来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