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考察的办法(5)
作者:洪山诗人      更新:2024-11-16 23:14      字数:6159
msp;这是什么形容?谁喝过冰镇蜂蜜水?

  林老师马上反应过来,说到:“金总夸你的歌声,又爽又甜。”

  我听懂了。冰镇是爽的形容,蜂蜜是甜的形容。金姨文化不多,但形容得就是那么贴切。

  听到方姐的歌声,我对她产生了另一种情绪。这个声音甜美的人,沦落到这个地步,是一个悲剧。我想起了白居易所描写的那个弹琵琶的女子,当年也算是“一曲红绡不知数”,而今的处境,远比“门前沦落鞍马稀”还要惨,毕竟琵琶女如乔姐一样,还可以“老大嫁作贾人妇”。而方姐呢?只能算“零落成泥碾作尘了”。

  后来,林老师也输了,该他表演节目了,我不知道这个运动员出生的人,除了球技,还有什么可表演的东西。

  “我讲一个笑话,看能不能过关。”他开始表演:“一个老太太看电视上转播短跑比赛,孙子看得热血沸腾,老太太看得眼泪直流。孙子问她:奶奶,你哭什么?老太太说:我看这些运动员好造孽哟。孙子不理解:人家运动员上赛场是光荣的事,怎么造孽了?老太太说:你看这些人为啥拼命往前跑啊?那是在逃命呢,你没看他们背后有把枪在打他们吗?枪都响了,跑慢了怕是要被打死哟。”

  说得大家都笑起来了。当然这个笑话我听过,但为了现场气氛,我也得笑。关键是,他表情生动,模仿老太太和孙子的语气很像那回事,与其说是笑话好笑,不如说他的表演成功。此时,我看见金姨放肆地笑起来,如同一个无所顾忌的少女。

  我从没看见金姨如此放松和开心,也许,林老师有他的价值吧。

  整晚的麻将,输赢转换,歌声与笑话交织。在这种场合下,方姐与林老师的收入在增长,他们也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下,变得越来越开放起来。

  有一次,方姐输了,唱《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虽然她按邓丽君的唱法认真而深情地演绎,但金姨却开起玩笑:“小庄,晓得不?人家劝你,不要随便花花草草的,对不对?”

  方姐也回应到:“庄总要不采野花,我怎么办?”

  林老师说到:“这就麻烦了,难不成,你的意思是,让庄总只采你一个人,你把他承包了?”

  但整晚最让我感动的,是她唱的那一首西北民歌《走西口》:“紧紧地拉着哥哥的手,汪汪的泪水朴沥沥地流;只慨妹妹我不能跟你一起走,只盼你哥哥早回家门口。”

  我想起了那些离我远去的人,妍子,你会回来吗?小池,你不会在此时想念我吧。我在这花天酒地的地方想起你们,还是受其他女人的启发。我已经堕落了,不值得你们的想念。但是,此刻,我却像歌中的妹妹,想起你们来了。

  你们离开了我,但是我怎么能够忘掉呢?怎么能够忘掉那些美好的岁月,怎么能够割断这不经意的思念?你们走了,但却在我心里拉了一刀,至今,无法愈合。

  我的伤感没有人能够看见啊,包括金姨也没发现。我已经伪装得很成功了,我几乎能够骗自己了。我混迹欢场,声色犬马,我以为我能够像他们一样,没心没肺地享乐,但是,现在,这个方姐的歌声,再次让我触动,我知道,我没法真正快乐了。

  我这种细微的心理变化,表情上是看不出来的,因为我已经变得老练。只有乔姐能够察觉,她把我这种状态,叫做“走神”。

  林老师的又一个笑话,把我从走神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有一个人牙齿烂了个洞,去看医生。医生让他张开嘴检查。他仰头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