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们都对自己客客气气的。

  “怎么回事儿？不是说录口供，你们倒是问呀。”眼瞧着自己面前的那名警察，一个劲儿的抽烟和自己聊闲天儿，李凡有些坐不住。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李凡早已名声大噪，这名警察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于是陪笑着回答李凡：“李医生，您别为难我了。先审杜仲，您这边我们随便聊几句就行。”

  李凡抬头望了一眼监控器，问那名警察：“关掉了吗，你们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合规矩吧？”

  “李医生，您可真是神医，不但看病准，这看什么事情都准。上面特意交代，让我们今天好生伺候您，快抽根烟，我给您点火。”

  一名警察掏出烟来递给李凡，再一再二不再三，这根烟李凡可不敢接。

  “算了算了，杜仲那边怎样了？医院里还有一名病人躺着，等着杜仲给个交代呢。”李凡问道。

  “杜仲的情况你也知道，这不忽然就疯了，要我看这小子就是装呢。您就放心好好搁在肚子里吧，我的同事正在“伺候”他呢。”

  这名警察口中所谓的“伺候”，李凡当然懂是什么意思，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李凡省心了，可是二所却忙碌了起来，原本那一个个坐在自己位置上都不理人的，如今全部火急火燎的到处跑，替李凡找证据去了。

  不一会的功夫，另外一名警察就把杜仲的口供拿给了李凡，按规定来说，这是不允许的。

  只是能巴结上一名神医，再加上是厅长亲自下达的命令，原本李凡这只属于普通案件，结果一下就成为了刑事案件。

  李凡看了杜仲的证词，忍不住说道：“这都一堆什么乱七八糟的，看起来这小子是装疯打算抵赖。”

  一名上了年纪的老警察从门外走进来，手中还拿着另外一份证词。

  “李医生，这是4s店店员的证词，您过目一下，单凭这些人证和4s店监控视频里出现过杜仲的身影，足以治他的罪。只不过嘛......”

  老警察面露难色，犹豫了片刻才接着李凡说道：“如今杜仲疯了，再加上他哥哥的势力，想把他扣留在派出所，很难。”

  李凡顿时来了兴致，挑眉问老警察：“杜家的势力这么大吗？江州市警察厅的厅长说话都不管用？”

  “不管用，杜家在京州的关系太硬，如果今天强行治了杜仲的罪，那咱们整个江州市的公职人员都要倒霉。”老警察说。

  “放他走吧，相信你们把他“伺候”的已足够。我倒是不怕，倒是你们得罪了他，能有好果子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