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风记者,我们这些穷苦百姓到哪里申冤啊!”
这篇新闻在韩愿搜索风铃时看过,没想到崔雪琴就是新闻上的苦主。
小张瞧着韩愿,明明是来查案的,他倒好探听起那女记者来。
“崔雪琴,你是怎么知道有人盗取你妈妈的遗体呢?”小张插嘴。
“那天也是奇怪,我心里很不舒服,想着要来后山坟上看一趟,没想到就看到邬蛮子在挖坟,而且已经把我妈的尸体给起出了,气得我当场抡起铁锹就把他的头打爆了。”
“据对方供认,他盗取尸体是想配阴婚?”
“是,我才不管什么配阴婚,盗我妈的尸体,我就打死他。”
“那邬蛮子现在在哪里呢?”
“在县医院住院,不肯出来,还放话说要告我,我才不怕他呢。在这古代,挖人尸骨掘人坟墓是死罪。”崔雪琴咬牙切齿。
“你妈妈的遗体现在怎样处置?”
“已经重新安葬了。”
韩愿点头,道:“崔雪琴,事情我已经初步了解了,现在我们去县医院找邬蛮子调查情况。”
崔雪琴送二人出来,本要送到村口,但二人一再谢绝,崔雪琴只得让韩愿代问风铃好。二人回到车上,出村时自然又受到了村民的注目礼。
田庄镇属于秦阳县管辖,韩愿让小张开车赶往秦阳县医院,自己坐在车后排闭目养神。
此时他心中突发奇想,田庄镇发生的盗尸案是否和乌林镇的裸体男尸有关联呢,但想来想去,没找到相关之处。
7点多,天色已黑下来,赶到秦阳县城里,小张饿得饥肠辘辘,两人将就各吃了一碗面条,便急匆匆去县医院。
县医院不大,住院部只有一幢楼,在外科很容易问到邬蛮子的病房。邬蛮子住的是一间单人病房,韩愿没有敲门,直接推开了门,只见病床上躺着一名30多岁的男子,那男子头上打着绷带,但是一只手拿着鸡腿往嘴里塞,另一只手握着一罐雪花啤酒,病床前的茶几上还放着一盒花生米。
墙壁上的电视机开着,放着时下最受欢迎的综艺节目《奔跑吧,兄弟》,空调的冷气开放得也很足,一进去凉意森森。
这种情形真不像是个病人,这是来医院享福来了。
邬蛮子瞧见两名身着警服的男子进来,吃了一大半的鸡腿不觉掉到床上,嘴里的鸡肉甚至忘记咽下去。
韩愿瞧着他,额窄,高颧骨,三角眼,白多黑少,嘴唇上有一颗非常明显的黑痣,这种面相总是和韩愿抓获的凶徒有几分相似之处。
“你是邬蛮子吗?我们是经济技术开发区公安分局的刑警,韩愿,张军,想向你了解一些情况。”
“你们是开发区的啊,我是秦阳县的,不归你们找我吧?”邬蛮子反问。
“没有归不归,警察的任务就是寻找真相,不拘哪一个地方的警察。”
“好吧,你们想了解什么?”说着,邬蛮子要坐起来。
韩愿拦住了他,道:“你躺着吧,我们了解完就走,你只说说为什么要盗取崔雪琴母亲的尸首?是谁安排你这么做的?”
“这些我都和秦阳县公安局说过了,我就是财迷心窍干了不该干的事。”
“你具体说。”